拈花惹草的资本。 老天保佑,爱因斯坦可千万别跟米列娃同年!否则同班同学太容易日久生情了。 宋安安深感责任重大,直到回到四合院,才想起忘了问容嬷嬷提到的“小约翰”是谁。既然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孩子都是历史名人,可以合理推测,即将成为伊丽莎白同学的“小约翰”也不可能是个普通人物。 果然,等晚上伊丽莎白放学归来的时候,宋安安就知道了小约翰的全名。约翰?道尔顿,近代原子理论的首倡者,发表了世界上第一张原子量表,并且因为他是个色盲患者,对色盲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写出了全世界第一篇研究色盲的论文。 伊丽莎白兴致勃勃地向三个妹妹讲述她开学第一天的见闻:“我们班有二十个孩子,只有我和塞西莉亚?海伦娜?佩恩两个女生,但我不喜欢她。她有点神神叨叨的,你们以后最好离她远一点。我喜欢我的同桌福斯曼,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非常非常有趣,比后院的小兔子还要好玩!” 什么? 宋安安悚然而惊。 前世今生三十年,她一共只知道一个福斯曼。 沃纳?福斯曼是一名德国科学家,同样也是诺贝尔奖的获得者。他最出名的事迹就是在心脏导管的临床试验计划被否决后,毅然决然地对自己的手臂实施了麻醉,并将一个从肘前静脉插入的导管向前推进了六十五厘米,直至他的右心房。 酷炫到没朋友有木有! 更厉害的是,为了证明实验设想的正确性,福斯曼带着那根直通心脏的导管招摇过市,在围观群众的尖叫声中一路疾走,硬是撑着到放射科用X光记录下了他的实验成果。 想想伊丽莎白对解剖的执着,宋安安觉得她与福斯曼的臭味相投,啊不,是志趣相投,简直是宿命般的孽缘。 把这两个医学狂人放在一个班级里真的不会出人命吗? 宋安安咬住嘴唇,忐忑地问:“伊丽莎白,你们班有没有姓斯帕兰扎尼的孩子?” “没有。”伊丽莎白想了想,很肯定地摇头,“怎么了?这个姓听起来有点怪。” “是啊是啊。”宋安安松了口气,斯帕兰扎尼是个拗口的意大利姓氏,“我今天在学校门口听到有人在叫斯帕兰扎尼,以为会是你的同学,也许我听错了。” “应该不是听错了。”伊丽莎白突然站了起来,兴奋地拽住宋安安的衣袖,“我刚刚想起来,福斯曼的哥哥就叫这个,跟他住一个四合院,今年已经读三年级了!福斯曼特别佩服他哥哥,他说他什么都懂,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 “呃……”宋安安摊在沙发上,无话可说。 斯帕兰扎尼虽然没有得到过诺贝尔奖的认可,但他为生物学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由于他不幸生活在实验条件较为落后的十八世纪,他把用小亚麻袋密封好的食物吞进自己的胃里,每隔一段时间拉出其中一只袋子来仔细观察,以此获得关于人体消化功能的第一手数据。 宋安安难以想象,伊丽莎白+福斯曼+斯帕兰扎尼的组合凑在一起,会产生多么恐怖的化学反应。 希望别在某天突然听说福斯曼或者斯帕兰扎尼因为自愿被伊丽莎白解剖了而逝世的消息。 愿各方神灵保佑他们,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