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发誓,我是后来才认识的她,我绝对不是挖墙脚。”余晖说着便对天发誓。 白雨曦自然明白,早年,他都没机会认识去,哪来的挖墙脚。 但那个时候,白雨曦没说真话。为了楚客,白雨曦去找过那个画家,跟画家起了争执。画家不小心滑到,头撞到了画架,丧了命。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她为了自己的妹妹,背了隐形人命。 故事有点长,蒋曦晨怕累着余家傲,按点下班,不让讲了。 前一夜因为蒋曦晨的事情,大家都没怎么睡,所以在简单吃了中午饭之后便通通休息了。 那一觉,蒋曦晨睡的很不安稳。 他梦到了白雨曦,这一回,他看清了那张这么多年都没有看清过的脸。她说让他好好待家傲。 蒋曦晨有点委屈,他问白雨曦,妈妈明明当年那么护着二姨,但在二姨的日记里你却是一个并不值得尊重的恶毒姐姐。 白雨曦说看东西要用心,不要用眼睛。 因为是在梦里,蒋曦晨有点上帝视角,他听了这话之后便很快明白了所以然。楚客刻意将自己与白家的关系表现的很僵,是为了白家的所有人才不会受牵连,让两个国家的情报系统认为她这个继女在白家不过是一个过客。那样做,她即保全了自己,也保全了白家。 那么,白雨曦从开始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讨厌楚客,也是为了保护她。 蒋曦晨梦魇了,他心疼白雨曦,也心疼楚客。 余家傲被蒋曦晨的哭声吓醒了。他爬起来,抱着蒋曦晨的脑袋,低声哄着,直到怀中之人再次睡去。 被余家傲的故事搅得没有睡好的还有一个人——蓝泽。 他觉得自己可能杀错人了,当年小画家死了,算是白雨曦吓死的。那么,很有可能,自己的爹爹就是帮凶,方辉杀人报仇,也无可厚非。但是,冤有头债有主,如果自己的爹爹不是帮凶,并不知情,那么,方辉就是滥杀无辜,就该死。 听着自己的爱人一直唉声叹气、左右翻滚,蒋雨晨抬臂搂住他问:“阿泽,你怎么了?” “我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蓝泽说。 “你说的哪件事情?”蒋雨晨问。 蓝泽本想告诉他,但一想那会儿他还装腔作势地“吼”人家,这回又要说是自己插手了那件事情,大概率会被打死。在与自己的对象干架和伤害朋友之间,他最后选择了后者,“曦晨非要查,你看现在,牵扯出多少事情?” “三年了,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让他查吧!自从他从母亲的笔记中捕捉到这个人对母亲很重要,他就一直想着,有执念!但凡牵涉母亲的事情,他翻不清楚,不会心安的。” 原来,想蒋曦晨那样的天之骄子,也有执念吗?蓝泽有些怅然地想。 “每个人都有执念,曦晨也一样。你就当可怜可怜他,也可怜一下我。”蒋雨晨搂紧了蓝泽,他能感觉出蓝泽的彷徨。虽然,他不知所为何事,但他知道蓝泽没有说实话。 蓝泽向来心思沉,蒋雨晨也不敢多问,只能默默陪着他。 “阿泽,不管你遇上何事,只要你回头,我都在。”蒋雨晨这样安慰他。 蓝泽不会说什么漂亮的话,甚至可以说有时候很渣,沾化若尘是常有的事。蒋雨晨很无奈,只能以魔法打败魔法。但每每蓝泽真的有烦恼,他总是不声不响地陪着,这让蓝泽很感动,甚至成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因为蓝泽知道,正如蒋雨晨所说,不管任何时候,他只要回头,蒋雨晨都在。 “雨晨,谢谢你!”他转身,将人搂紧了,亲了亲他的发顶。他半生漂泊,只有抱着蒋雨晨的时候,他才切切实实觉得自己还活着,还有人陪。 “我知道我做的不够好,比起肖克和家傲,我什么也做不到。即便是这样的我,你依旧无怨无悔地陪着,我蓝泽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大德。”蓝泽又说。 蒋雨晨闻言,将计就计。因为他等这种对比的话等了很多年。自己的哥哥和弟弟带着对象来了,蓝泽总算觉察出自己的不足。“我看肖克和家傲也没什么长处啊?”蒋雨晨这样说。 “NO,亲爱的,你没有往深处观察。你看肖克,不要看他每天像花孔雀一样昂着个头,他看向杨清的眼中有蜜糖,甜腻甜腻的那种。说句实话,我做不来。再看家傲,那小子简直将喜欢写在了五官四肢,见了曦晨腿都挪不动。他那种状态,估计没几个人能学来,我自然是比不上。” “喔,这么说来确实。亲爱的既然观察的这么仔细,那么可不可以稍微学习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喔!”蒋雨晨悠悠地道。 蓝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将自己挖坑埋了,有些懊恼地推开蒋雨晨说:“老夫老妻了,学不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