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上神言辞间的冷意,两位天将忙不迭躬身道:“是。” 灼光似是不以为意,大步走上前,揽上他肩,“无邑,你上回给我的《上元仙经》,我练至第五重便停滞不前,可知是何缘故?” 分明矮他半头,身躯却灵活异常,如鹰击长空一般肆意自在。 他身形一僵,却如何也挣不开那双纤弱玉臂,只得在心底轻叹一声,又细细地为她疏通心脉,温声为她解惑。 不知过了多久,三足金乌落在西方若木神树上,夜幕降临。 她几日未曾阖眸,连着上一回的伤还未能痊愈,支着额头的玉手渐渐垂下。 他背对她,负手而立,听到那头没了声响,才回首去看她。 却见原是在琅玕下打坐的女仙,半倚在树身上,双眸紧阖,唇色红润,一头乌发如云铺散,俨然已入梦中。 他正欲施法将她送回府中,却恍然发觉,她未封上神,自是未曾有府邸。 思来想去,还是将人置于云清府偏殿。 送她上了塌,本该离去,却不料被她钳住手腕,还未回神,便被她倾身压在身下。 殿内未有一丝光亮,他却能看得异常分明。 她眸子极亮,笑颜如花绽,玉音婉转道:“无邑,俗话说兵不厌诈,战场之上可不能如此大意。” 那一番动作之下,女子衣裳凌乱,外头罩着的一件轻纱已垂落大半,露出细腻白皙的双肩和某处的玉雪丰肌,风情而妩媚。 他侧首过去,却又闻到一阵幽幽兰香,令他平静的心湖掀起了丝丝波澜。 天界未有凡间那般的男女大防,却也颇重礼节,如塌上这般轻浮举止,自是不堪入目了些。 他不动声色地施了个法,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