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啊!”众神气道:“这活真是没法干了!” 一位近侍忽然道:“干脆咱们也去参加魔考吧!新魔君怎么说也是咱们曾经的宫主,日子肯定不会比现在难过。” 贞台猛地转过脸,“胡闹!中、下天界的妖族鬼修飞升者,参加魔考无可厚非,咱们可是正经上天界神宫,参加魔考等于叛出天界、通敌投魔!” 那近侍一愣,随即低了头,暗自咬牙叹息。 贞台说得对,三十六重天并未在上天界降下魔榜,也就是说天道并不支持他们参加魔考。 众神顿时不再言语,只剩贞台长长一叹。 他不禁转头去看大殿外的夕阳,橙色的余晖洒在白玉砖上,呈现出一种寂寥萧瑟的血色,正如他此刻的心境一般。 贞台眨了眨眼,忽然发现在落日余晖中站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玄色锦袍,墨色长发随意拢在脑后,橙色的光打在他脸上,勾勒出明明灭灭的光影。 “帝...帝君?!”政倏地站起来,那人模样与邰英光无二,只是右眼有些异常,神情依旧清冷,却有种说不出的邪魅。 邰英光脚步放缓,慢慢向殿门靠近。 殿中一众神使急急拿出法器,谁也没敢攻上去,反而连连后退。 眼前这人,纵使曾是这天权宫的宫主,今日却也是六界闻风丧胆的魔君。 邰英光走到正殿大门处停下,仰头看了眼天权宫的金色牌匾,目光有一瞬停滞。 随后,他伸出左手五指一张。 巨大的结界从天而降,瞬间罩住整个天权宫。黑紫色的光罩如碗一样倒扣在整座宫殿之上,又在邰英光手掌放下之后,隐匿不见。 众神惊恐地看着那隐藏的结界,不知魔君此举是什么意思。 邰英光侧首一笑,“本君想与你们叙叙旧,不想被外人打扰。” 他转眸看向左方的一位小神使,“方才好像有人说,想参加魔考?” 那小神使当场吓得瘫倒在地,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今日竟然一语成谶,难道魔君今日是亲自来天界招生? “上神入魔不需要考试,”邰英光微微一笑,“本君随时欢迎你们来。” 贞台顿时双腿瑟瑟发抖,扶着政的胳膊勉力站了起来,“不知魔、魔君今日亲临,所所所为何事?” “叙旧,” 邰英光平静地注视着他,“顺便讨个人情。” “啊?”贞台宁愿听见他说讨债、讨命,也比讨人情靠谱些。 邰英光眯起眼,左右看了看,忽然伸手向西南角的宫殿一勾,一卷金色公文卷轴飘然落入手中。他缓缓打开,仔细地看起来,半晌后,倏尔一笑,“果然考不上。” 贞台莫名地看着邰英,见他手里拿的是地府考场的成绩册后,不禁问道:“帝君,啊不,魔君大人,您说的...是哪位魔君啊?” 邰英光掌心一转,手中的卷轴向贞台飞了过去。 贞台急忙接了起来,听邰英光冷冷吐出两个字,“白欢。” 卷轴上确实有一个叫白欢的考生,本次天考成绩中等偏下,离分数线差了一大截。且她的修为甚差,出身又低,不在入选范围。 贞台愣了半晌,后知后觉地问道:“那魔君大人的意思是....” “录取她,派去闵公殿前任职。” 贞台一怔,“这....” 众神一时呆住,贞台向政投去求助的目光,政亦是茫然。 昔日文昌帝君最是公正严明,尤其恨这种徇私之举,想不到他如今入了魔,竟与从前大不一样。 政不禁道:“帝君,天考公正公平,您这样,我们很难做。且一旦被天尊发现,这位魔族小友在天界的日子只怕也不会好过,您还是....” 不等他说完,邰英光肃然抬眸,煞气自天而降如狂风般扫进大殿,一众神仙被风吹的歪歪斜斜,几乎站不稳。 煞气扫过整座天权宫,躲在殿后探听消息的辛和镇觉察出异常,立刻奔向大殿门口,却见竟是自家主子站在哪里。 狂风散去,众神睁开眼见魔君身旁竟然又多了两位左右护法,顿觉大难临头,今日恐怕整个天权宫都要交代了。 邰英光依旧无甚表情,语气也淡漠如常,可说出来的话让人分外心寒,“天权宫竟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妥了?贞台,不如本君替你掌管几日?” 贞台勉力站起,鼓起勇气向前迈出一步,“魔君若是想向天权宫开战,贞台九死一生也会迎战!可您要是戏弄天考,就是对不起您自己!您曾是文昌帝君,天考由您一手创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