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成婚的打算。” 房珠玉有些受伤,却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是因为谢冬织吗?” 柳长宴把视线自亭外枯萎的荷花上收回,他才发现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蒙蒙细雨,落在湖面,漾开一圈圈涟漪。 “这二者好像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他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二小姐,还请您另寻他人……” “倘若我非要嫁你呢?”房珠玉着急了,她看着柳长宴俊朗有神的侧脸,心情却像亭外的雨一样缠绵。 只见对方背着手,安静地垂下眼眸,良久后才笑起来:“你嫁给我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自然是做贤妻呀,相夫教子,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更衣,为你排忧解难……”房珠玉面颊微红,声音也又轻又细,“我爹也会喜欢你的。” “倘若我忧国之忧,你又该如何排解?若有一日我因政被人追杀,你又该何去何从?” 柳长宴分明是笑着,但房珠玉却在这一刻听出了冷嘲。 见她不说话,柳长宴又道,“若是今日被关在仓库里边的是你,你会如何处理?” “我……不会被关在里面。”房珠玉愣了愣,而后又反应过来,不甘心道,“就算是被关在里边,也会有人来救我的。” 柳长宴终于没再笑出来,他摩挲着指尖,低低道,“连这么点小麻烦都解决不了的话,我们也不会相合。” “这世间的好皮囊千万,我自愧,配不上二小姐。”他出神地望着外头的雨,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