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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3)


黄金枭害怕昨晚走掉的人没回来,今日起了个大早就来看李三径的情况。然而还没敲门,就见好友从旁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你没事吧。”

李三径对她摇摇头:“大夫走了吗?”

少将军实在琢磨不明白,怎么才一夜过去,人就变得安然如故了呢?正想着,原本要敲门的那个房间也有一个人走出来,可不就是她的义弟?

她立即明白过来好友问医的原因:“幸好把大夫留下了,你们要不现在去看看。”

大夫又重新诊了脉,换了方子,云啾啾问到李三径昨夜用的药丸,想多要几颗,大夫却没有应:“丸药最多平息下轻微的反胃,并不能治病。何况你要是闻得多,也就没用了。”

云啾啾有点泄气,他是真打算随身备着的。

尽管大夫目前也没有能一下子根治他的办法,但煎熬的药他还是老老实实按时吃的,生怕哪一顿忘记,再不敢提半个苦字。

黄金枭偷偷把好友拽出来,问道:“你想明白了?心病儿没个准,可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好。”

李三径却是一派云淡风轻,毫无对云啾啾的不满:“那就等吧。”

她已经等了一辈子,不在乎再耗上一辈子。此生比起重生前的种种恨怨,已然好上太多太多。

黄金枭理解不了这个选择。

她像是看一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疯子,最后还是期望对方能有个好结果:“听说最近城东的戏班子新出了段戏文,也是讲风月的,你不如带他去瞧瞧。多看些才女佳人的故事,说不定能盖过谢家的脏事。”

这也是个法子。

李三径病急乱投医,也不管有用没用,总归是要先试试。

虽然她自认戏文里的人也没她跟云啾啾之间的情真,但或许文章有妙处,自能给人破开一些迷局呢。

……

“妻主。”

云啾啾终于换了称呼,还没等李三径回应,他就先用剑往两人中间一挡,不许人看到脸。他也不知面上有没有泛红,但发烫是一定的了。

一直坐到戏院的雅阁里,他都能感觉到脸颊上的不自在。

下面演的是一出风流案,说起来也怪,这戏文不先讲女男相逢,反而从男子的幼年讲起,头一出便是定亲。戏台上咿咿呀呀,小生回忆着自己的幼年,一女一男两个孩童在屋外面放风筝。

这女子便是男子的定亲妻主,可惜并不是故事的女主角。

云啾啾没把多少思绪分在戏上,而是琢磨着按照习俗,出嫁的男子都该准备些何种物件。他是没经过这种事的,就算看也看得少,何况李三径还是从京城来的,也不知和归州的嫁娶差别大不大。

自从李三径说了先成亲的话,他便好像寻到着落,似乎一座大山从背上移走,难得有几分轻松。

就像现在,别人都在看戏文,他却偷偷侧过脸去瞧自家的妻主。

等到人望回来,他也不躲,任由脸这么烧着。两个人也不晓得对视多久,直听得外面一阵叫好声,两个人才回过神,转去看戏台上又演了什么。

戏已到了中场。

原本定亲的妻主无情无义,抛夫再娶,小生跪倒在尘埃之中,唱着“再不顾鸠车钓游情涛涛,总把那白首之誓一并抛”。

恰是台上旧人肝肠尽断,台下新人正情浓。

李三径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

她对这个戏文有些模糊的记忆,但不是在归州的戏班子里,而是在她重生后初见云啾啾的当晚,她深夜惊梦,断断续续听到有人提到女男主角,好似配得就是这段曲文。

但她那会儿满心都是自己夫郎,也记不太准,许是记错了也有可能。

于是,她叮嘱了郁升几句,让人偷偷潜进戏班子的后台。

然而过去好一会儿,郁升才回来禀报。

戏班子的后台里面有一个人,下人打扮,郁升到时,对方正和班主一起看着戏文:“班主,只要你把这出戏唱大唱好了,让贵人听得开心,我们家姑娘非但不要你买戏文的钱,还给你赏银呢。”

“可贵人现在……”班主过于踌躇,似有难言之隐。

那个下人忙道:“你别光看贵人现在不开心,等看到后面就该笑了。再说,男子嘛,看到这风月之事,总是难以自持的,不然哪来这许多败坏家风、祸及母父之事。”

丫头口中说着贵人,表情里的轻蔑却藏也藏不住。

郁升在对方离开的时候,跟在了身后,眼见人也进了一间雅阁,里面主位上坐着一女一男,旁边围了不少的丫头小厮,把两人遮挡了个齐全。不得已,她凝神去听,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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