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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2 / 3)

在门口。当头的那个见她出来,连连赔着不是,只说要云啾啾去公堂做个见证,烦请先行将军给行个方便。

李三径毫无愠色,开口就要郁升回去接人。她先来到公堂,果见忘情与谢家人都已经到了:“我李家素来是良善人家,哪有不出面作证的道理?只是家中夫郎没经过事,若是吓到便不好了。还请知府行个方便,容我在旁。”

“看座!”一个公堂上,便坐了三位。李三径坐在左侧,另一边微眯起眼睛的就是谢家主夫。

谢府三个女儿,长女最有出息。谢家家主尽管已经致仕,却还是因女儿科考一事再入京府,仅为将来长女做官后能多些人脉,故此现今并不在归州。

知府看向底下跪着的忘情,用袖子不停地擦着汗水。

李三径的目光没有在这三人身上,而是一直盯着门口,等到郁升将云啾啾带来,她立马招呼道:“夫郎,且来这边坐。”脸上笑容洋溢,好似二人真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妻夫。

未等人走过来,谢家主夫已经一拍扶椅站了起来:“竟是你这小贱人!知府,还不快把这害死我女的凶手给拿下!”

“好好好,是是是……”知府一叠声应着,没等拍下惊堂木,就听到一声带着怒意的制止。

“我看谁敢!”李三径护在云啾啾身前,目光扫视过众人,“知府大人说是请我夫郎来作证的,怎么张口便要拿人?”她语带讽刺,问道,“难道今日这桩案子的被告,是我骑远侯府吗?但不知原告是哪位。”

知府又急忙将惊堂木放下,堆着笑道:“怎么会?误会误会。”

正在此际,忘情恰到好处地磕了几个响头,大声喊道:“草民状告谢家草菅人命,害死家父,还要逼死草民。”

李三径忍俊不禁,挡住云啾啾惊愕的目光,坐回原处:“我道谢正夫如何这般激动,原来是贼喊捉贼。”她说着又握住身侧人冰冷的手指,语气温和,“可是吓到我家夫郎了?”

谢家主夫自然满嘴否定,只言污蔑。

李三径像是忽然想起似的问道:“知府说让我夫郎作证,是要做什么证?”

“这个,”知府已经是满头大汗,“这原告说他是先行夫郎救下的。”说罢,又指着忘情道,“大胆刁民,你还不快把话重复一遍,切莫随意攀咬。”

“是。”忘情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毫不畏惧,“草民原是良家子,与父亲相依为命,不想被谢家二小姐抢去府里,做了小侍。后来那谢二小姐因马上风身死,谢府怕传扬出去,遂放了把火,说是他杀,更不许我们这些知情人再留归州。草民的父亲去找她们理论,却被活活打死。草民本无胆报官,又无生机,就要投水自尽,幸被先行正夫救下,愿为我做个保人。”

他边哭边说,泪流成河,更显得惹人怜惜。

“这事我竟不知。”李三径不忍再听,闭目摇头,说话似有责备之意,“夫郎,你也忒心善。今日我若不来,你岂不要惹火上身?”

她说着又劝谢家主夫:“我知道你们也重名声,但真相如此,不该为这事大肆搜城,搅乱百姓。正如知府所言,事关重大,岂能胡乱攀咬呢?”

“信口雌黄!”谢家主夫几乎要上手去撕了忘情,仍不忘带上云啾啾,“知府请想,若这人此言属实,我因何一眼就能认出那个小贱人呢?”

李三径坐直身子,眉宇紧蹙:“谢正夫嘴巴放干净些。你说你认识我夫郎,那你可知道他姓甚名谁,未出嫁前家住何处?”她知道云啾啾这名字是后来取的,“罢了,我素来尊老。郁升,你去家中取版籍来,看谢主夫说得对不对。”

云啾啾急坏了,也不顾离得太近,赶忙对她耳语道:“我哪有版籍?”

李三径不答话,慢慢在他手里写下两个字——放心。

“其实,其实,”忘情两边观望,小声说道,“谢主夫是见过先行正夫的,也难怪他反应极大。”

这回便该轮到李三径生怒了。

知府大人劝过这个劝那个,瞪向下面跪着的人:“你一次说完!”

忘情不敢耽搁,急忙道:“谢二在半年前曾经像强抢草民一样,把正在外赏花的先行正夫抢了回来。但不知怎的,来了个叫少将军的,谢二得罪不起,都没敢动,又把人给放了。”

李三径听到这里,急忙搂住云啾啾,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现在没人敢动你。”

她一边安抚,一边怒视几乎要撅过去的谢家主夫:“原来竟有此事!看来谢二小姐强抢民男,不是一朝一夕。谢家家教,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她说罢,又转向坐在最上面的知府:“那时我与夫郎还未成亲,其中详细可以问少将军。我夫郎受了惊吓,我要先带他回去,还请知府顾及良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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