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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波鲁萨利诺(2 / 5)

,打的算盘却是在玛丽乔亚都能听见。

对方投来的笑容如此甜美,眼神里充斥着盈盈水光,带着崇拜和仰慕,年轻小姑娘总会经历这个阶段,对年长的男人报以憧憬。

一旦她长大,再经历一些风月,或许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情怀,反而会喜欢更年轻的男孩。

海军中将可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走出去,外人往往以为是父女,直到波鲁萨利诺笑着环住女孩子的一截软腰,手指漫不经心地贴在腰窝,陷在软肉里,凹陷得模样令人莫名脸红心跳。

再看一向风流做派的中将,还要眼巴巴地端起酒杯好言相劝,让年轻的姑娘少喝一点,不要贪杯,语气纵容又宠溺,谁还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这是波鲁萨利诺中将的情人。

没有人能够染指、甚至多看一眼他的花。

第一次相遇是在当地小贵族举办的舞会上。

殷勤的小贵族追着献礼,波鲁萨利诺甚至懒得多说,只是因为无聊来这座小岛散心,谁知道面前的贵族这么不识趣。

他百无聊赖地一个人往花园走,这座庄园种植了大片的白玫瑰,聊胜于无。

“……是谁?”

蒙住大半张脸的女孩抬起头,卷发滑落肩头,散在洁白的脸侧,她的眼睛无法看见,只能靠脚步声感觉有人前来。

她懵懂又礼貌地询问着,来人却默不作声。

“那个,是今天参加宴会的客人吗?”

说了几个名字都没有人应答,细白的手指不自觉揪着衣袖,忐忑地询问着,“对不起,是我打扰到您了吗?”

她穿着蓝白色的衣裙,说话的时候声息平和,姿态却让一旁的白玫瑰也黯然失色。

或许是不受宠的私生女,或许是被豢养的情人,或许是被奴仆带进来照顾的女儿。

但从波鲁萨利诺开口的那一刻,她的身份只会有一个。

“没有捏~小小姐。”

她是十几天前从海里救上来的幸存者,无法看见,也无法走路,连记忆也失去,姓氏都忘记。

一片空白,一张白纸。

波鲁萨利诺从不吝惜承认自己的肤浅。

再厉害再强大,遇见漂亮的小姐还是会喜欢,见色起意是人之常情,只不过他的地位格外又要高一点罢了。

后天的灾难让她体质虚弱,索性也是散心,闲着没事干的波鲁萨利诺直接请了医师、租了一栋小洋楼养着,不知道的人以为是金屋藏娇,知道的还在惊异怎么中将变成这么个好人。

不过这点心思对他来说只是寻常。

波鲁萨利诺是最浪漫的情人,他会为女伴的一个眼神买下橱窗里的蓝钻,在第二天清晨送来生长在雪峰上的异花,去往空岛的云海纵游只为一句戏言。

他的风流韵事数不胜数,他在女人身上战无不胜。

但在年轻的小姐面前却折了戟。

不论怎么用心,只会得到一句礼貌的感谢,连初遇时的温柔都消失不见。

明明应该是天生温顺的性格,却并不会因此多给波鲁萨利诺一个眼神。

“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晨光透过澄澈的落地窗,映照着她的长发与单薄的脊骨,连细软的绒毛也依稀可见。

“对我来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

她平静地对着目前收留自己的人开口,丝毫不见怯弱,仿佛之前收到的并不是价值连城的珠玉宝石,眼前的人也并不是一根指头就能击溃她的海军中将。

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并不稀松平常,可从来不重要。

“波鲁萨利诺先生,我有世界上最好的爱。”

轻轻松松地说出口这样让人汗颜的话语,“我感激您的帮助,但不代表我能接受您把我放在这样的位置。”

这个女孩大言不惭,仆人都惶恐地低下头颅。

她面色平淡,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下场。

“老夫还以为你失忆了捏~”波鲁萨利诺没有发怒,只是饶有兴致地观察她的面部表情,对方细细的眉毛挑动,“的确是这样……但是,只要一想起来就会有温暖得近乎落泪的感情……我想,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在爱着我。”

她第一次显露这样的真情,不带任何礼貌性的表达,而是真切地露出笑容。

——是只有被最真挚、最虔诚、最不求回报地爱着的人才有的表情。

她一定是被什么人视作最重要的珍宝,数年如一日地珍惜爱护着,哪怕经历这么多的恐怖,也一如既往地坚定。

所以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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