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是不是很热?” “啊、啊?”雅臣的笑容忽然僵住,伸手触上自己的脸颊和额头,“我出汗了吗?” 忬真诚地摇摇头,依然紧盯着雅臣的耳朵:“没有出汗,只是你耳朵红了。” “呃!” “叽……” 男人的惊愕声与松鼠的憋笑声一同响起,忬隔着背包捏了一下朱利的大尾巴以示惩罚,幸好雅臣此刻忙着惊讶与尴尬,没怎么注意这道细小的声音。 “虽然天气变凉快了不少,但你穿这么紧实估计也是闷热闷热的。”忬扫视了一遍马路对面的店铺,见没合适的便拉起雅臣的手腕往另一条街走,“走,咱们去吃点凉的。” 这条街可不能呆了,这可是朝日奈要巡视的地盘,再在这里晃和在刀尖上跳舞有什么区别啊! 好吧还是有点区别的,在刀尖上跳舞她可能会死,可雅臣和要同时出现在她面前那必定是社死啊! 雅臣愣愣地看着被握住的手腕,女人的热度仿佛从衣袖渗了进来,灼烧着那一片肌肤,直烧到他的心脏。 忬回头看一眼默不作声的雅臣,顿时更疑惑了:“你会不会中暑了?脸都红了。” “咳……”雅臣快走几步和忬并肩同行,对于她牵着他的手腕这件事只字不提,“还、还好……” 躺在包里的朱利惬意地啃着棒棒糖,咬下来的糖碎末在口中划开,甜而不腻又带着坚果的独特香味。 真不愧是它看上的棒棒糖! 至于那一大袋棒棒糖,在朱利的恳求下忬还是同意花灵力将它运回家,不过有个条件—— 这个星期的地板归朱利擦,正好它骨架小,可以轻松钻进她以前打扫不到的犄角旮旯。 在下午仅剩的二人时间里,忬带雅臣去遍了优质店铺,不过在路上见到穿僧袍的还是会躲一躲,毕竟她也不敢确定遇到的僧人认不认识她。 雅臣的小车停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里,忬不敢再回那条街,便佯装逛累的模样摊在路边的长凳上,等他开车过来接她。 至于她的全人工豪华敞篷二轮车,还是放那放一阵子吧,等安全了再去将它骑回来也不迟。 要本来正专心致志地巡街,忽然瞥到一辆眼熟的车子,再定睛一看车牌号—— 诶?那不是他大哥的车子吗! 趁着雅臣等红绿灯的间隙要冲过去拍了拍他的窗子:“雅臣哥!就回家呀?” 雅臣摇下车窗,微笑着摇摇头:“吃完晚饭再回去,我已经和右京打过招呼了。” “哦哟~”嗅到一丝八卦气息的要弯腰凑近雅臣,贱兮兮地耳语道,“雅臣哥你也不小了,光和嫂子吃晚饭怎么够呢,这不得……” 恰好绿灯亮起,雅臣也意识到要又要口出狂言,连忙借着这个契机将弟弟的头推出窗外,挥手道别:“我先走啦,有什么事等我回家再说吧!” 哥哥只留给自己一团车尾气,要目送着车子开远,故作忧伤地叹口气:“要是我先结婚了,雅臣哥和京哥会不会难受呀……一定会被妈妈催婚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