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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之夜(1 / 2)

段月棠一想也是,便再没问了。

而母女俩吃完饭后,顾玉潭刚刚要回去休息,突然听到母亲发出“咦”的一声。

顾玉潭奇怪:“娘怎么了?”

段月棠有些迷茫:“我记得我早上走得时候,在茶壶里加了七颗枸杞的,怎么剩六颗了?”

顾玉潭凑过去看了看:“会不会是出门急,您数错了?”

段月棠也有些不确定了:“是吗,可是我记得罐子里就剩了一点枸杞,我全部都加上了,还专门数了数啊。”

顾玉潭脸色一沉:“娘,我们再看看,家里没丢其他东西吧?”

母女两个正在检查屋子的时候,距她们十里远的一处僻静小道上,一位彪形大汉一巴掌扇在他身旁的青年头上:“你个蠢货,能把你渴死不成?咱们是去搜查,就生怕留下点踪迹,你还敢喝人家的水?”

被打的青年缩了缩头:“舅舅,今天这天实在太热了,咱们打太阳一出来就守在她们家门口,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我能不渴吗?再说我就喝了两口,喝完还续了水进去,她们怎么可能发现?”

他说到最后还有些得意,那彪形大汉气得不轻,又想一巴掌打过来。那青年见状索性一下跪倒,抱着他的腿:“舅舅你打吧,打死我让我去找我娘好了!”

其他的下属好像早都见怪不怪,帮着劝了两句。彪形大汉没了法子,只好甩袖而去。那青年连忙起身颠颠地追上:“舅舅,咱们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啊。到底是什么信啊,照少主的说法,都存了十来年了,只怕有字都看不清了吧。咱们干嘛非得找到它?”

彪形大汉一眼瞪过来:“少主的事也是你能打听的?”

而另一位下属也凑过来,低声提醒:“扈老大,既然没找到,按照少主的意思,是不是……”

他的手掌横在脖子中一划拉。

扈老大皱着眉:“派人去给少主回个信。另外,飞鸽传书到京中,务必将事情经过和少主的命令,都给主子爷交代清楚。咱们先是主子爷的下属,才是少主的下属。”

段月棠母女在家中细细查了一遍,发现什么东西也没有丢。顾玉潭琢磨,如果母亲没记错的话,那就说明确实有人来过。既然不是来偷东西的,那就是来找东西的?

“娘,父亲还留下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她家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来大张旗鼓地搜寻,那便只可能是关乎顾家曾经的秘密。那么这样东西,很有可能便是祖父或者父亲留下的。

段月棠蹙眉:“你父亲的东西,几乎都被你叔伯们抢走了。剩下的,可能也只有你小时候藏起来的那几本书了。”

顾玉潭疑惑,那几本书原主十分珍惜,她穿越过来之后也曾大致翻阅过,但不过是《三字经》、《千字文》等启蒙书,不曾内藏什么乾坤啊。

琢磨了许久,顾玉潭还是在离家去府学的那日,将这几本书又带上了。如果这真是那些幕后人的目标,那不如带在自己身边,母亲就少几分危险。

最近食肆生意太忙,段月棠便没有来送她,而祈焉书院也复课了,彭嫣和李朝也没时间送她们了。顾玉潭便与褚鸯璃约好,一起坐马车返回。

回去的路上,褚鸯璃才说起孙记布庄的事情:“我找人查过了,最近孙记布庄没什么异常,来往的还是经常打交道的那些人。”

顾玉潭有些失落:“那便奇怪了,我们食肆与孙记布庄又没有利益竞争,他们为什么要撺掇人来我们家食肆闹事呢?”

褚鸯璃摇摇头,她也觉得奇怪。忽然,她想起件事:“对了,虽然没有查出孙记布庄的异常,但是最近城南有个叫何成纪的地痞突然发达了。他倒是在孙记布庄光顾了两次生意,只是原先他就经常在孙记布庄晃悠,有时候有钱就去买两匹布,讨好他在青楼的姘头。最近倒是大方了很多,四日前直接买了六匹上好的锦缎,送去了醉花楼。”

四日前?

顾玉潭眼睛一亮,那不正是谢员外夫妇来食肆闹事的那天吗?

“可知道他是哪来的钱?”

“不知道,他原先就总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被官府抓起来就老老实实去坐牢,放出来之后还是老样子。可是这一个月,府衙的人都再没去拿过他,也不见他在街上四处偷钱了。他跟别人吹嘘他去做生意了,虽然没人信,可是确实每次他消失个三四天回来,就会拿着一大笔银子去醉花楼挥霍。”

顾玉潭心下怀疑,这何成纪虽然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大人物,但就是这样的小人物,很有可能就是整盘棋中的关键棋子。

“鸯璃,你帮我盯住这个人,”她将自己家可能被人搜查过的事情都告诉了褚鸯璃,“我总觉得食肆闹事、上我家搜查都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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