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会你们俩兄妹估计是进不了宫门的,将我送到皇宫门口就在那候着吧。我估计就是走个流程,寒暄几句就能出来了。”阮欣月知道皇宫戒备森严,不要说一般的老百姓,就是达官贵人奉命进宫,身边都不能带着下人的。 “小姐,你一个人进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虽说方慧自个儿害怕皇宫那地方,但她也担心自家小姐一个人去了有什么危险,如果小姐需要的话,他们两兄妹还是能壮着胆子陪着她进去的。 “不会的,放心好了。”阮欣月见方慧表现出了和阮母如出一撤的瑞瑞不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那小姐你待会小心点。”方慧看着自家小姐没有半点惊慌的神色,她也就慢慢地镇定了下来。 “好,皇宫宫门处等候的都是官家的家奴或者下人,你们也要注意下言行举止。要是有人向你们打听什么的,要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当然你们也可以借此打听一下城中的各种消息。”阮欣月说话是少有的严厉。 “是,小姐。请你放心,我们两兄妹知道该怎么做。”方青日常就是阮家流动的消息桩,知道自家小姐对一般下人要求不高,但对委以重任的下人要求却是极高的。 阮家新买的房子京城东北方的位置,离处于正东方的皇宫不算远,不过一刻钟左右就到了。 阮欣月在方慧搀扶下下了马车。 站定后,阮欣月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皇家宫廷。 高耸的围墙内错落有致地耸立一个宫殿群落。 正中间最高的宫殿红墙黄瓦,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闪闪金光,这应该是皇宫正殿,皇帝办公及居住的地方。 其它宫殿环绕着正殿而建,亭台楼阁,轩榭廊舫、飞檐墨瓦,曲折回旋,盘结交错,精致雅韵又不失恢弘广阔。 只需一眼,浓厚的庄严的宫廷文化底蕴就扑面而来。 阮欣月垂下眼帘掩去眼前宫廷带给自己的震撼,独自一人缓步走到戴公公跟前打过招呼后,静候一旁。 “阮小姐,宫里的御道繁多,错综复杂,一不留神就容易跟丢,得跟紧了。”戴公公压低声音对站在自己一米以外的阮欣月说道。 “谢谢公公提醒,民女会跟紧公公步伐的。”阮欣月此时的脑里正在搜刮着各种宫廷礼仪,忽然听到戴公公的提醒,连忙道谢。 戴公公听了阮欣月回话后,点了点头,抬脚就往宫门走去。 阮欣月此时也停止了脑中的胡思乱想,抬头挺胸,目不斜视,专注地跟着戴公公的步伐走。 走到宫门前,戴公公从怀里摸出一个腰牌,简单地说了皇后召见阮欣月的原因,守门的侍卫面无表情地接过腰牌细看后,再扫了一眼阮欣月,颔首致意,将腰牌还给戴公公,放行。 进了宫门后,戴公公再也没有说话, 阮欣月本人对古代宫廷建筑很感兴趣,可宫廷礼仪之一就是眼睛不能乱瞄,她只得克制地定住自己的眼睛向前,不要四周张望,所以她紧跟戴公公步伐的同时用余光留意起周围的环境来。 青石铺成的宫道宽敞,两旁花草中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两棵大树穿插其中,有树的地方基本上就会有一条分叉小路穿进去,估计是通往各个不同宫殿的小路。 每当迎面有人走来时,阮欣月从善如流地跟戴公公行礼,低头让路。 走到半路时,一个宫女跑过来对戴公公说:“小戴子,皇后交代,她去了太后的长春宫向太后请安,你到了将人带到长春通传即可。” “好的,秀丽姐。”戴公公给宫女秀丽施礼道谢后,带着阮欣月继续往前走。 好吧!这下不仅要见皇后,还要见这个皇城后宫里地位最高的女人,上一届后宫宫斗的冠军。 阮欣月这下也顾不得观察两边的环境了,连忙酝酿着自己对人毕恭毕敬的情绪和表情,告诫自己待会脸上不要露出任何不敬的微表情,以防被人捕捉到治罪。 宫斗冠军的段数,她再活几辈子也比不上。 兜兜转转走了一段路后,戴公公将阮欣月带到一座宫殿前。 阮欣月扫了一眼殿前牌匾,是龙飞凤舞的‘长春宫’三个大字。 戴公公将阮欣月带到长春宫正殿门前,转身压低声音对阮欣月说:“阮小姐,请在此稍等片刻,杂家先让长春宫里的人通报一声。” 福身还礼后,阮欣月道:“有劳公公了。” 戴公公走后,阮欣月就用双手交握地放在右腰侧笔挺地站着。 这个听说是大越皇朝宫廷礼仪中最标准的站姿,这还是她从楚云绮哪里学来的。 跟被罚军姿没差多少的阮欣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