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礼物的话,不必花大价钱买断这绣法。楚小姐若不嫌弃,小女子可斗胆示范一二。”知道了楚云绮为什么坚持要买断这绣法的原因后,阮欣月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就是想学粤绣吗?正中下怀,她的系统任务正愁着呢。 “你肯教我,还不收钱?”这下轮到楚云绮迷惑了。她是官家子女不错,但是作为楚国公府的嫡出小姐,自小就跟在亲娘身边学习打理家中事务,也是知道人间疾苦的。 在家里缺钱,甚至还欠债的情况下,一般人家听到有人出大价钱买自家东西,不是应该麻溜的卖掉,拿到银子再说吗? 像眼前这个阮小姐这样,不但买之前言明其中利害关系,就算自己知道了其中利害关系后坚持要买,她也没上赶着卖,最后竟还演变成无偿教她? “是的,不收钱!不瞒楚小姐说,当日我们拿着帕子走了好几家店都没掌柜敢收我们的帕子,怕砸在手里。” “而《彩裳阁》不但肯收我们的帕子,且收的价钱还不低,解了我家的燃眉之急。尽管说《彩裳阁》与我们是公平买卖,但《彩裳阁》对我们阮家,对这粤绣技艺有知遇之恩,我们自是感激不尽。” “而楚小姐作为《彩裳阁》的东家小姐,只不过是想学下这粤绣绣法而已,我们这怎么好意思收钱?而且还是这大价钱。楚小姐在绣的过程中有不解的地方,可随时来找我,我定倾囊相授,就权当是我们阮家报《彩裳阁》的知遇之恩,如何?”反正都赚不到那五百两银子了,那就把话说得漂亮点赚个好印象吧。 “阮小姐厚道,龚某佩服!”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龚掌柜听了阮欣月的话,拱手赞到。 “小姐,你就按阮小姐说的做吧,也好承了阮小姐的情。”楚云绮身边的丫鬟劝到。人家阮小姐都说得如此清楚了,这绣法不是难的,精通绣艺的人多学几次就会,实属没必要再花五百两冤枉钱阿。 “好是好,可你这个是祖传绣法,就这样教于外人,会不会让阮小姐难做?”楚云绮听阮欣月说教她粤绣就当报了《彩裳阁》的知遇之恩,又听自己的丫鬟如此这般地劝,也不再坚持了,后面让龚掌柜收她们的绣品给高点价格补偿一二就是。 “无妨的,这是我太祖母的心血,能将之发扬光大广为世人所知,她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阮欣月见楚云绮不再坚持,暗暗松了口气。 她还真怕最后演变成强买强卖的戏码,到时候她的生命值为0,她就得去卖咸鸭蛋了。 有人肯学粤绣终归是好事。这藏着收着的技艺和束之高阁的书一样,时间长了就会无人问津,无人问津了慢慢就会被人遗忘,这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分享给对它感兴趣的人,这样就算不能赚几个银子也能赚个人情。 就算没能赚到五百两银子,但也算有除了阮母之外的大越皇朝人学粤绣,她的系统任务也算有了进展。 “好,我看阮小姐乃厚道实诚之人,你我交个朋友如何?”交谈下来,楚云绮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乃坦诚磊落之人,哪怕是商贾之女,但落落大方,无丝毫市井之气,甚合她交友的标准。 “这……”这跟阮欣月的预想的不太一样阿。古代社会向来阶层分明,不同阶层之间不是隔着个细胞壁吗?怎么突然间就有个官家小姐要跟她这个商贾之女做朋友呢? “怎么,不愿意?”楚云绮没想过阮欣月会迟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阮欣月条件反射地抬头看去,只见楚云绮瞪着圆圆的杏眼,正满怀期待看着她,见她抬眼看去,还俏皮地对她眨了眨眼,真诚之意尽在她的眼里。 “愿意是愿意,就是怕我高攀了楚小姐。”阮欣月心想谁不愿意跟真诚的人做朋友呢。 “愿意就行,朋友之间没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楚云绮声音带着雀跃之意,还向阮欣月再次调皮地眨了眨眼。 “好。”阮欣月也不是扭捏之人,如果是原主本身的话可能是给她十二个胆子都不敢跟官家小姐楚云绮以朋友相称的,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阮欣月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两个人趣味相投交个朋友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俗话说,朋友多了路好走!以后她还会在这个空间交很多的朋友,楚云绮是她的第一个朋友! “那以后你喊我云绮,我喊你欣月。你今年几岁?” “刚好十五岁整,你呢?” “我十五岁零一个月,我比你大一个月。” “你什么时候教我绣岭南荔枝?”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你们刚刚是想出门吗?这么早除了去《彩裳阁》还要去哪里吗?” “我们想去《彩裳阁》兑了银子后去找一个名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