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眨眨眼睛，又抱住娘亲胳膊蹭了蹭脸，轻声道。 “我是娘生的，自然是更疼娘。爹不好，我们不认他便是。往后娘去哪儿，我也去哪儿。” “娘哇，娘，有娘的孩子就是个宝，没娘那就是根草。还有别人都说，宁跟讨饭娘，不跟做官的爹。娘，你就算是去讨饭，我也跟着你，而且我去讨，不让你吃苦受累。” 怼王除了怼人的功夫，当然还有甜言蜜语的功力在身。 她一童操作下来，柳氏直接红了脸，本来要斥责的话都梗在了喉咙口。 看着小郡主那张天真无邪又充满濡慕和依恋的脸，柳氏和张妈妈一样软了心肠，再也没法像从前那样把小女儿赶出去。 凤安王妃哪里见过这样说话的人。 她一面觉得女儿在胡言乱语，但另一面又被女儿这些话，说的心窝子都热了起来，只觉得因为王爷负心冷了的心，一点点恢复了温度。 “娘，你信我说的话吗？” 小郡主水汪汪的杏眼一眨不眨看着王妃。 凤安王妃看着女儿，嘴唇动了动。 半晌，轻轻抬手，摸了摸女儿脑顶。 “娘信你。” 哎。怎么早没看出来，女儿这么会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