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优越比例。 “有什么要帮忙?”凌颀看着桌上大盒小盒的,看出她是真心期待这一次出游。 阮沂把打包好的餐盒装好,递到他面前。“你呀,就负责吃。” 看着她盈盈的笑意,那样纯洁无瑕,那样情真意切,他几乎是下意识接过餐盒,一颗心都拴在她身上了。 后半生有她,他运气再差,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准备好了一切以后,凌颀亲自开车,带上老婆去到了约定的“鸭头公园”。 这个公园因为湖鸭数量多而得名,不光湖景好,林色也美,的的确确是一个山环水绕的好地方。 四人相聚在公园的大广场上,两个女孩子一见面就兴奋得叽叽呱呱,彻底“抛夫于脑后”。 穿着低调的沈昌平把手肘搁在凌颀的肩膀之上,感慨良多地说了一句:“多美好的画面。” 凌颀远望着丛间幽径中的两个娇小的身影——阮沂是粉蓝色的,赵纤纤是粉红色的,她们就像两只粉色的蝴蝶,与这丛林中的美景别无二致。 他许久没见过了,这么让人心平如镜的画面。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大概在五岁那年,父母带他来过公园,也是看鸭子,穿林阴,嘻嘻笑笑,打打闹闹,此后他便坠入了无间地狱里,内心不复平静。 “听说,你又进警察局了。这次又涉嫌什么?偷窃?□□?还是伤人?”沈昌平见他不说话,又开起了“黑色玩笑”。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以前他们俩喜欢拿这种“苦难”做谈资,现在他开始避讳了,他不确定阮沂对他的信任,是否抗得住所有的真相。 沈昌平以一张奸角般的脸低笑一声,看不惯他“假正经”的模样。 原以为今天四人出游会相当甜蜜,没想到两位男士沦为了“随从”,不,应该说连“随从”也算不上,充其量只是半个“保镖”。 野餐垫铺上以后,阮沂和赵纤纤一直坐在草坪上说着体己话,凌颀乖乖地递上食物,只得到一句“谢”。 “纤纤,果汁你要柠檬味还是桃子味?”沈昌平自以为聪明,企图打断她们的对话,把媳妇“抢”回来。 “随便,放边上就行。”没想到,赵纤纤根本不“鸟”他。 好气。 “你也有今天。”凌颀看热闹不嫌事大,颇有玩味地取笑他。从前都是一堆女人围着他转,哪能见到他对女人“卑躬屈膝”的样子。 “你不也一样?”沈昌平不甘示弱,反将一军,“你以为我真拿她们没办法?” “哦?”凌颀挑眉,往火里浇上油,“沈少,口说无凭。” “真要我出‘杀手锏’?” 凌颀没吃透他的“言下之意”,仅仅不想坐在草地上做“鳏夫”,便讽了他:“你是不是没自信?” “你可别后悔。”沈昌平冷哼一声,捋起了袖子,打算“大展拳脚”。 “所以你现在和沈昌平同居了,是不是打算夜夜笙歌,醉生梦死?”阮沂笑吟吟地咬着耳朵。 “瞎说,才没有。”赵纤纤脸一红,瞅着沈昌平过来了,故意说,“我才不想理他,是他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 好家伙,赵纤纤,回家你就死定了。 为了赢凌颀,沈昌平没有“当场发作”,和颜悦色地走近她们,对阮沂说:“嫂子,不能只是两个人说悄悄话,我知道得比她多,我也加入,凌颀前女友什么的,我最清楚了。” 凌颀震惊地看着他,眼神暴怒:沈昌平,你就这么卖我? 沈昌平回头使了个无辜的眼色:不打入“敌人”内部,怎么拆散她们? 女孩子对“前女友”这种话题通常没什么抵抗力,不光阮沂想听,赵纤纤也想听,两人便腾了位置给沈昌平,听他娓娓道来。 “凌颀感情经历不多,就一个前女友,叫路婷婷——” 阮沂自然而然就想起他说过的那番话来——“我确实和一个女人上过床,还不止一次。” 他说的,就是这个路婷婷吧? 虽说是婚前的事,但她还是有点介意,初恋这种白月光,岂是可以轻易从男人心里抹去的?再说他们之间已经…… 凌颀见沈昌平口不择言,也不怕“鱼死网破”,来一次互相伤害。“我没什么经验,不像沈少,一堆前女友,上次那个设计部的小朱,身材就很好——” 沈昌平警告性地指着他:“你再说,我把你在我家花园哭鼻子那件事说出来!” 这次轮到赵纤纤不干了!“哦!沈昌平,原来你和小朱也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