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他不死?”温良恶狠狠的说。 “大哥,看来这里是暴露了。他应该很快会派人来围剿我们!”欧阳逍道。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夏云柯长叹一声。 “谁呀?” “卫子道!”夏云柯抬起头来说,“他此次前来应该不是抓我们的,而是让我们快快退出燕京。他说他不想看燕京血流成河。” “呵呵我们怕死就不会做杀手,再说我们走了燕京岂不是任他们糟蹋?他一定是回去搬兵去了,虽然他武功很高,但如果面对我们兄弟三人,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温良道。 “不过得卫子道这个人比较奇怪,我记得小开也说过,或许此人并不坏。”欧阳说。 “我不觉得!当初花言巧语,还不是为了要千年桂花木,明明对我二姐那么有意,转身就娶了别人。这样的人实在太难以捉摸了!”东方上嘟囔着。 “那我们怎么办?”温良说。 “他没有必要说谎。”夏云柯说,“凌少,你和小雪最好暂时也先不要回东方世家,万一被发现了,会连累东方世家。如今燕京却不如当年。魔域已经铁定要占领燕京,看来燕京已经没有我们容身之地了。”夏云柯不觉得有了退出燕京的意思。 “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燕京么?”温良道。 夏云柯看着远处阴郁的天空,“大李去吧晾晒的肉干收了,要下雨了!” 第二日几个人正在屋中商议是否退出燕京的时候,大李和温闯面如土色的连滚带爬跑了进来。 温闯,身上、手上好多血迹,毕竟是兄弟,温良吓得急忙跑过来,拉着温闯前后看看,“闯怎么了?哪里受的伤,谁打的?”然而,只看到血迹,却没有看到伤口。 “不,不是……”温闯脸色苍白,摇着手说不出话来,眼里充满了恐惧。 “到底怎么回事?”夏云柯也站了起来。 “大哥,我想着二毛家媳妇最近刚生了,就打算把刚打的一只山鸡给她送去。谁知道我们来到二毛家,发现院门没关,我喊二毛,半天没有人应。我们就一起进了屋。闯刚一进屋就被地上什么给东西给绊倒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二毛,满身是血,已经死去多时了。而炕上是他的媳妇,还有那刚出生的孩子,都已经……”大李再也说不下去了,蹲在一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是谁,谁干的?”欧阳逍拍案而起。 “谁敢来西山猎场杀人?看我不弄死他!”温良恶狠狠的说。“不过二毛不过老实本分一个猎人会有什么仇家?难不成是魔域?”说着,他把目光转向夏云柯。夏云柯脸色铁青,咬着牙一言不发。 欧阳逍也看着夏云柯道:“听说魔域一项心狠手毒,洛阳一战导致洛阳尸横遍野,可自从他们来到燕京,却还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人都快忘了驻在燕京的是让天下人都恐惧的魔域。” “没有人性,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畜牲永远都是畜牲!”夏云柯极力克制着自己。而在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又岂是能压抑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