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伸手探了探大白的额头,妈呀,真是烫的吓人,不好,不知道为何,大白对蜘蛛毒的抵抗力明显没有那么强。
但此刻翠竹还是没有回来,锦鲤着急起来。
还是用老办法,先用蜘蛛丝敷伤口,蜘蛛没有别的爱好,就是爱织网,所以蜘蛛丝还是大把的有,她从袖袋里捻出一把蜘蛛丝。
开始认真翻找起大白身上的伤口来。
惠嫔刚刚虽然没有给南楚辞量尺寸,不过她大致看了看,预估出大概的尺寸,正准备给南楚辞做衣裳。
她在窗户边往外一瞧,刚好看见锦鲤在大白身上翻找着什么,便立即紧张起来,不是让她离那只狗远一点?这小家伙又在干什么呢?
“鲤儿,你在干吗?”惠嫔的话从窗口传入锦鲤的耳朵里。
锦鲤回头,摇了摇手,笑嘻嘻地答道:“给大白捻虱子呢!”
惠嫔忙放下手中的活,大白身上居然有虱子?若是跳到了鲤儿身上该如何是好?她匆匆赶到锦鲤身边:“快去洗洗,万一沾上虱子就麻烦了。”
其实锦鲤就是随口一说,谁想到惠嫔会如此紧张,不过她刚刚在惠嫔拉她之前已经把药敷好了,暂时缓解了大白体内的蛊毒。
现在就等翠竹回来了。
“母妃,给大白洗个澡吧!”锦鲤刚刚离得近,闻到了大白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奇怪味道。
这让惠嫔犯了难,这合宫里谁愿意给这样一条脏兮兮的狗洗澡呀,更何况在听说了是疯狗之后,更没人愿意接近了。
旁边的宫女都低下头,生怕惠嫔叫到自己的名字。
“娘娘,奴婢来吧!”
唯独一个在角落里的瘦小宫女举起了手,她生得瘦瘦弱弱,看起来十三四岁。
“芳儿?别人都不愿意,你为何主动站出来呢?”
也难怪惠嫔有此一问,旁人都避之不及,但一见有人举了手,眼神还一脸地鄙夷。
“芳儿家里也曾有一条狗,故此对这条大白狗亲近些,也知道如何照料它。”
芳儿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一样,她平日在院子里也是最不起眼的,但是刚刚惠嫔却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这让她很是感动。
锦鲤心中对这位叫小芳的瘦弱宫女多了几分好感,便央求惠嫔道:“母妃,不如就让她专门照料大白吧!”
惠嫔轻点锦鲤的鼻头:“你呀你,那便依了你吧!”
太医院外,宫道之上。
年轻的张太医跟着一名宫女行色匆匆,他身上的药箱沉重,很快汗水就湿透了他的汗衫。
“又是玉竹轩呀?可是公主又怎么了?”
这张太医上次还给公主开了健脾的药,他一看那都不是个省事的主,故有此一问。
宫女摇了摇头,着急地说道:“张太医,快走吧,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张太医听到宫女这么说,顿时紧张起来,他还是个新手太医,若是娘娘公主们在他手上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不是完啦。
“那还是等李太医回来吧,我怕我不堪重用呀!”
真是的,每次玉竹轩来请太医的时候,总是他当值,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他心里忍不住懊恼。
“无妨无妨,只是公主的爱犬。”
宫女担心太医真的不去了,惠嫔娘娘怪罪自己,于是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张太医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充满疑惑:“什么,一条狗?”
这对他来说也太匪夷所思了,虽然他是新手,但是他传承父辈衣钵,日夜钻研,却不是为了来医治狗的呀,更何况,他压根没学过怎么治疗动物。
“不行不行,我治不了,还是回去请太医院的其他太医进行医治吧!”
张太医说着就往回走,宫女拉都拉不住:“张太医,别呀,我们娘娘可就指着你了。”
宫女苦口婆心地劝到:“上次娘娘就夸您医术高明,第二天公主就好了。”
张太医眼睛亮了亮,他也自认为自己医术还是不错的,但随即又丧气了,可是他真的不会治狗呀!
正巧这时候李太医看诊回来,张太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李太医,这狗是如何看哪?”
李太医呵呵一笑:“就跟人一样看就行啦!”
张太医啊了一声,李太医笑着摇摇头走了。
“张太医,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
在宫女的恳求中,张太医无奈地跟着她走了。
锦鲤洗完澡换好了衣服,第一时间出来看大白,眼前的大白简直让她眼前一亮。
他被洗刷得干干净净的,她开心地摸了摸大白的背,顺滑的毛毛摸起来很舒服,她原来的大白又回来了。
这时翠竹扶着门进来了,手里拎着个布包:“公主,累死翠竹了!”
“翠竹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呀?”锦鲤一步一步笨拙地跑了过去。
“公主,我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你说的那枝梅花!”翠竹抬起自己沉重的腿往院子里走去。
刚才她一鼓作气跑到了梅园,却发现刚才的痕迹都被抹平了,那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于是她又凭着印象,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先前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