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身上肉多,应该没那么疼吧!
眼睛一闭,准备趴着从墙头上滚下去。
“三公主,你干什么?”
锦鲤睁眼,低头,却见南楚辞站在宫墙下方。
这少年翩翩而立,对上那一双如同星辰般的眸子,倒是有点似曾相识,只是在哪儿见过呢?
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这一恍神,她脚底下一滑。
“哎呀!”大事不妙!
脚下瓦片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那看起来胖,其实外强中干的手,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这下真的要摔地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楚辞飞身上了墙头,纵身下去扯住了锦鲤的后衣领子。
“咳咳·····嗤”
锦鲤喉咙一紧,小脸瞬间憋得通红,她只好伸出手乱抓着。
这南楚辞,到底是救她还是害她?
南楚辞见状赶紧将她往上一提,再一带,稳稳地落到了墙外的地上。
被他松开后,锦鲤急忙深深呼吸了几口,将嗓子顺了顺。
“辞哥哥,你是想谋害鲤儿吗?”
锦鲤开玩笑地说道。
一旁的阿南却着急了,主子如此心急将公主救下,可不能无端被安上一个谋害公主的罪名。
“请公主慎言!”
锦鲤见阿南着急又紧张的模样,知道他们身份尴尬,刚才乱说话是她没有考虑周全。
她急忙道歉:“不好意思哈,是我该谢谢辞哥哥呢!”
说罢煞有其事地朝南楚辞作了揖。
南楚辞心中却并不在意,只觉得她那端端正正的样子看起来憨态可掬。
“公主客气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忙将锦鲤扶起来。
“公主为何在此?”
南楚辞这一问倒是提醒了锦鲤,她差点把大白给忘了。
不远处,大白正和孟玉华主仆对峙着,气氛正剑拔弩张。
锦鲤指了指大白,心虚地说道:“我陪大白来散散心呀!”
【哼,某人,说好的给我报仇的呢?】
大白实在气不过,说好的让他把这女人引到一旁的,结果她却掉了链子!
他此刻挓挲着全身的毛发,看起来颇有他的近亲——狼族的感觉。
【我哪儿知道这个女人会蛊术呢?咱们可能打不过,还是下次吧!】
蛊术是什么?不过重点是打不过!大白一听赶紧卸下身上的怒气,恢复了憨厚可爱的模样,走到了锦鲤身旁。
锦鲤松了一口气,还好大白够机灵。
孟玉华一脸懵,这只该死的狗,刚才气焰嚣张,此刻怎么如此温顺了?
她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一身蓝色的衣裳显得分外明艳,而她又跟这狗在一处,想必就是这狗的主人了!
“主子,这是公主,按理说我们要见礼的!”
娉儿虽随了她的主人,但身为奴婢到底还是要守规矩一点,所以不忘小声地提醒她的主子。
孟玉华不屑地轻哼,不过是一个公主,她过两日就要受封了!
有了封号之后就是这公主的长辈了,而且不过一个孩子嘛,知道什么!确实没有见礼的必要。
于是她大红嘴一咧,面上挂起一丝诡异的笑脸,朝锦鲤招了招手:“小公主,快到这儿来!”
南楚辞虽没见过此人,但也从最近的流言中推测出来,此人就是那个新进宫之人。
只是尚未册封,还是一介草民之身,便不将公主放在眼里,不给公主行礼了。
若是以后有了封号,又该如何?
他不禁为锦鲤感到深深的担忧。
锦鲤大大方方地上前走了两步,打量了一下她,便歪头问道:“你是什么人?”
且看看她如何回答自己的身份。
“小公主,不久之后,我就是你父皇的嫔妃了,所以称我一声姨姨不过分吧?”
说罢,孟玉华笑嘻嘻地掏出了两颗像糖一样的物什,还隐约发出诱人的紫色光芒。
小孩子肯定会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她自信地想着。
南楚辞看着那糖似乎有点不同寻常,小声地提醒道:“三公主小心!”
锦鲤怎会不知,她压制住心中的恶心,这哪里是糖,分明是让人做噩梦的蛊丸,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孩子下这种蛊,这女人还真是恶毒!
不给这种人一点颜色看看,她还觉得自己懵懂好拿捏呢!
“哦,原来是一位庶民大妈呀,见到本公主为何还不下跪行礼呢?”
锦鲤小小的脸上,有着大大的疑惑!
身后不远处的南楚辞嘴角微微上扬,幸好,她没有那么容易吃亏,真好!
什么,大妈?孟玉华心中的火苗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笑容逐渐消失。
“我说了,我很快就是你父皇的嫔妃,你就不怕?”
孟玉华企图用她的气势来打压锦鲤。
但锦鲤是什么人,论起气势,千军万马之前,她尚且能鼓舞军心,怎么可能孟玉华吓到。
“但你现在还不是呀,你就得向本公主行礼问安呢!”
锦鲤话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