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悦等人疏散百姓,王建几人却是立刻赶去找霍子玉,众人来到帐外,却被小吏阻止。
只听小吏道:“侯爷有吩咐,疗伤即将完毕,任何人不得打扰!”说完,又进了大帐。
又过了将近一刻,只听帐内响起霍子玉的声音道:“仲初、良辅,你们都进来吧。”
众人闻言,连忙冲进帐内,只见裴绪还躺在床上,只是身体看起来比较虚弱。
王建急忙问道:“大统领,裴绪兄弟怎么样了?”
霍子玉道:“没有大碍了,我已经运气将他体内所有逆行的阴气尽数化解,只不过他近期依然不能运气,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
“嗯,那就好,不过,”王建忧虑地说道:“大唐已经晋级下一轮,到时候你就要独自面对所有敌人了。”
“哈哈哈,那又如何?你们还对我没有信心?”
“嘿嘿,信心当然有,就是怕吐蕃又使诈!”郝玼笑着说。
“无妨无妨,届时随机应变即可。”霍子玉豪迈地说道。
由于裴绪已经可以下地走动,所以一行人便要离开营帐,返回长安,不过没等他们出帐,便见姜可元急匆匆进来通报:“大统领,锦衣卫关指挥派人禀报说洗澡的丘八回来了。”
霍子玉与王建相视一笑,然后点头道:“好的,知道了。”姜可元闻言,立刻退了出去。
霍子玉对裴绪、野诗良辅等人道:“你们且先回军营,我和老王去一趟禁军衙门。”
裴绪与郝玼、野诗良辅等人闻言,拱手离开了。
不过,霍子玉和王建刚出营帐,便看到刘光琦急匆匆赶来道:“侯爷,陛下诏您进宫。”
霍子玉闻言问道:“刘公公,陛下诏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刘光琦坦言道:“说实话,咱家也不知道,陛下看起来倒是还挺开心的。”
霍子玉听完刘光琦的话,就大致明白了,德宗定然是没什么大事,估计是心情好,拉自己去喝酒。
虽然很不想去,但毕竟是德宗宣诏,他也不能推脱,只得对王建道:“仲初啊,还是只能麻烦你过去禁军衙门一趟了。”
“职责所在,”王建拱手道:“从宫里回来以后,我们还在禁军衙门碰头吧。”
“好的,”霍子玉说完,与王建拱手道别,然后跟随刘光琦前往兴庆宫。
等霍子玉进入南薰殿,刚请安见礼,德宗便起身走到他身边,边走边说道:“你呀,今天算是立了功了!”
霍子玉拱手道:“都是陛下教导有方,子玉不敢居功。”
“哈哈哈,你这马屁拍的没意思,太假了,”德宗笑道:“这个确实是你的功劳,这个南诏国,让朕头疼了小半年了,踏马的,好端端的非要改国大礼!”
“嗯,陛下说的是,南诏这些年来确实太嚣张了点!”
“是啊,有点逼迫的意味,朕早就不爽了!”德宗笑道:“现在好了,直接拒绝他们的申请就好了,哈哈哈哈”
“那个,陛下,请问您诏子玉前来所为何事呀?”
“怎么了?朕高兴,诏你来还不行?”德宗闻言,没好气地说道。
“不是不是,是那个,就是,子玉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忙。。。”
“哟呵,你意思是朕不重要呗?你有啥比朕更重要的事?”德宗斥道。
“嘿嘿嘿,不是比陛下重要,是比陪陛下说几句话更重要。”
“哦?怎么回事?”德宗一下子被霍子玉勾起了好奇心:“赶紧跟朕说说。”
“抱歉哈,陛下,攸关锦衣卫线人安全,恕子玉不能告诉您。”
德宗何其聪明,按照霍子玉之前所说所做,极有可能是针对田绪的布局,于是也不点破,笑着挥手便示意他退下去忙吧。
霍子玉如蒙大赦,拱手作礼而退,然后直奔禁军衙门。
等他赶到衙门的时候,进去便见王建在堂内踱步思考着什么。
轻唤了一声“仲初”,王建便笑着迎来,然后与霍子玉一同来到后院密室。
不等霍子玉发问,王建便将刘炳的汇报大致转述了一遍,在得知刘炳为了防止田家起疑,还特地去怀州转了一圈才返回长安时,霍子玉点头称赞。
不过,在得知田家两兄弟居然将所有人马留在了孟州时,霍子玉还是有些意外。
“这两兄弟将人马留在河阳,如此远离长安,不可谓没有胆气呀!”霍子玉叹道。
“不错,田季安的人多点,两千多,都在孟州,田伯文的人倒是不多,不过千人而已,就在河阳县,距离长安且远着呢,咱们如果真的对田家父子动手,他们也来不及救援。”
“嗯,他们也是吃定了咱们暂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霍子玉道。
“今天我看田老倌的脸色,难看得很,眼睛里隐隐有杀气,所以我敢断定,他一定会对你出手!”王建果断地说道。
“是的,不过按照田伯文与田季安先前所说,田老倌似乎还没有找到能绝杀我的方法,”霍子玉望着王建道:“我是想着给他一个杀我的由头,比如田伯文、田季安可以去偷我府中的龙渊,然后引诱我追赶,然后再由他们父子伏杀我,最后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