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不待霍子玉站直身体,张贵妃已经伸手握住了霍子玉的双手。
张贵妃甜腻腻地说道:“你呀,私下里还是喊我姐姐比较好,喊娘娘就把我喊老了!姐姐我也才20岁,有那么老么?”
“是是是,娘娘。。。额,不,姐姐不老,正青春年少!”霍子玉赶紧赔笑,然后把手缩了回去,背在身后。
张贵妃见状,掩齿一笑,一双美目却不曾离开霍子玉微红的脸颊,见霍子玉有些害羞,她反而有种想调戏他的冲动。
不过,她越是欺身靠近,霍子玉越是往后退,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姐姐。。。请。。。自重啊!”
“咯咯咯,”张贵妃笑得花枝乱颤道:“你怕什么呀,姐姐又不是母老虎,不会吃了你的!”
霍子玉笑道:“姐姐自然不会吃了我,我怕陛下醒了以后吃了我!”
张贵妃听霍子玉刻意提到德宗,却丝毫不惧,倩然一笑道:“陛下醒了又如何?我们就是说了两句话而已,何况,只要你我不说,谁又知道?”
霍子玉闻言,心底一惊,好家伙,这女人疯了,德宗就在隔壁,她居然跑到这勾搭自己,听她说的话,更是胆大包天!
“娘娘,陛下待我如同亲孙,可谓宠眷滔天,信任程度更是历朝历代罕见,所以,子玉断然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所以,还请您注意礼仪!”霍子玉拱手道。
“咯咯咯,哀家就是逗逗你,看你紧张的,”张贵妃嘴上这么说,却再次握住了霍子玉的双手,然后就往自己胸口放,然后说着:“不信你听听姐姐的心跳,是不是很正常?”
霍子玉见状,吓得猛地将手抽了回去,两步跳开,然后夺门而逃,身后传来张贵妃更妩媚的笑声。
好家伙,这娘们不仅是发春,还特么发疯了!疯了也别拉我垫背啊!
霍子玉逃出偏殿,赶紧跑向南薰殿,然后见不少宫女太监端着汤药进去。
俱文珍见霍子玉过来,赶紧请安,然后道:“侯爷,还请您留步,太医刚开了点醒酒的新方子,大总管和太医在帮陛下醒酒,还请您稍等片刻。”
霍子玉闻言,便走到南薰殿一角踱步,见张贵妃走来,也不敢多看,赶紧背过身去。
张贵妃见状也不生气,笑意盈盈地一瞥后就进了南薰殿。
又过了两刻时间,俱文珍一阵小碎步赶到霍子玉身旁施了一礼,然后笑道:“侯爷,陛下醒了,诏您过去呢。”
霍子玉闻言,点了点头,这才进了南薰殿。
只见德宗虽然醒了酒,但却似乎没有完全清醒,目光还有些呆滞,精神也颇有些萎靡,见到霍子玉进殿,连忙招呼他到跟前落座。
霍子玉请安见礼后,这才依言坐下。
张贵妃扶着德宗又坐直了下身体,满含风情地瞥了霍子玉一眼,这才离开南薰殿,自始至终,霍子玉都是一脸关切地望着德宗,目不转睛。
德宗见霍子玉模样,知道他是关心自己身体,心底颇为安慰,嘴上却道:“干嘛这么看着朕?朕又不是美女!”
“陛下虽然不是美女,但却有着美女都没有的魅力!”
“握草。。。”德宗下意识地爆了一句粗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精神也好了一些。
“你呀,拍朕的马屁是真的脸都不带红的,将来能出本书,书名就叫《马屁经》!”
“不不不,《马屁经》是拍马屁的佞臣奸臣写的,子玉要写也是写点不一样的!”
“哦?那你写什么?”
“我就写《那些年我与陛下不得不说的一些私密事》!”
“卧了个槽啊,你可真是特么人才啊,取名鬼才啊!”德宗说着,挑起大拇指道:“朕愿称你牛叉!”
“嘿嘿嘿,陛下过奖了!能得陛下钦赐牛叉,子玉荣幸之至!”
“哈哈哈,行了,净跟朕扯淡,”德宗朗然一笑,然后笑道:“说吧,这时候到宫里来干什么?”
霍子玉这才收起笑容拱手道:“雅尔哈赤有动作。”
“哦?有动作?”德宗疑道:“他能有什么动作?”
霍子玉闻言,便将在裴记与雅尔哈赤的见闻经过都说了出来。
德宗仔细地听霍子玉说的一字一句,一边听,一边抚须思索,待霍子玉说完,他又思索了一阵,这才开口道:“你怎么认为?”
“陛下,子玉觉得,雅尔哈赤必有阴谋。”
“嗯,什么阴谋,说说看。”
“他虽然说想念自己母亲,却并没有直接回东北,而是专门求见了我;说着自己要回去给自己母亲守陵以躲避朝中争斗,却想请求我帮他向您讨一个黑水与大唐的贸易专使。这本身就说明了他有所图。”
“嗯,说的再具体点。”德宗侧首道。
“是,”霍子玉拱手道:“雅尔哈赤首轮即遭淘汰,一旦回国,地位也将一落千丈,而视他如眼中钉的长兄也将趁机剥夺他的一些权力,甚至择机杀掉他,所以他才拿贸易专使作为保命符,只有命保住了,他才能找机会翻盘。”
“不错,接着说。”
霍子玉继续道:“历朝历代的事实是,只有手握兵权,才能夺权,他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