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百户与侯三来到天策军大营,急忙求见王建。
军士见到锦衣卫百户令牌,不疑有他,径直带二人前往营帐。
王建见到两名锦衣卫此时赶来天策军大营,问道:“你们此时来军营,可是有什么急事?”
“回禀军师,我乃锦衣卫五路指挥使关松大人旗下,长安万年县百户张涛,这是我下属力士侯三平,我二人此刻来访乃是有紧急事务汇报!”百户张涛拱手道。
“快快道来!”王建说着,站起了身。
“军师,您可还记得侯爷平时都有安排锦衣卫关注唐思雨祖孙二人?”
“嗯,记得,可是她们祖孙二人出什么事了?”
“不错,侯三刚才去他们家周围日常查探,见李氏从其家中逃出,得知有人昨天晚上绑架了李氏和唐思雨,然后今天上午带唐思雨出了长安。”
“什么?!”王建闻言大惊,一拍桌子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据李氏说,带头去绑架的,神似先前绑架唐思雨的人;然后其他帮凶操着河北口音!属下想到傍晚魏博田家人刚来过,所以猜测,极有可能是田家动的手!”张涛拱手道。
王建闻言,立刻便想明白了一切,因为只有他和霍子玉、关松知道有羊头村余孽与田绪勾结到了一起,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趁昨晚胜利大游行之际绑架李氏祖孙!
“踏马的!”王建想到田老倌拿唐思雨做人质,大骂了出来,骂完叹道:“百密一疏啊,没想到田老倌还能有这卑鄙无耻的一招!终究是低估了他!”
“军师,那现在您看怎么办?”张涛问道。
“此事暂时还不能通知大统领,”王建沉思道。
张秉全此时拱手道:“军师,不如立刻前往潼关,封锁关隘!”
王建闻言,赶紧吩咐道:“你二人带上我的令牌,出门再领两匹快马,立刻前往潼关,通知张秉良将军,无死角地检查一切车辆和行李,任何涉案人,全都给我抓起来!”
“得令!”张涛上前接过令牌,拱手告别而去。
“希望能来得及!”王建望着离开营帐的二人,忧心道。
“军师,小丫头吉人自有天相,上次拐卖案震动天下,她都能化险为夷,这次应该也没事!”张秉全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王建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抬头吩咐道:“快传马瑞增将军!”
张秉全闻言,知道王建是要加强巡街和城防,心里还是不禁赞叹起田绪的阴险狡诈来。
就在王建忧心的时候,霍子玉已经与野诗良辅等人马不停蹄地赶往华州。
几人很快来到一条小河旁,野诗良辅道:“大统领,过去这条界河就是华州了!此界河源自骊山,注入渭河,渭河北便是同州。”
几人来到桥头,周围便突然窜出来几人纳头便拜:“锦衣卫华州百户马成,见过大统领!”
“起来说话!”霍子玉勒马道。
“遵命!”马成起身道:“回禀大统领,田仲武昨晚丑时下二刻已经前往同州,同行的只有两位随从,丑时下三刻锦衣卫百户刘英利和天策军两人随后追赶过桥;田伯文一个时辰前刚去往华州;而田季安前往了同州,二人身边还都有上百卫兵!”
“好家伙,这兄弟俩变戏法啊!到临潼时还都只有两三人随行,到这里就已经有上百卫兵随行了!”李愬叹道。
“看来这两兄弟对咱们还是有所保留的,看来这次就算咱们不来,他们也已经准备好弑父杀兄了!”霍子玉微笑道。
“田家父子,果然是一路货色!也不知道该称赞田老倌还是替他悲哀!”野诗良辅笑着说。
“既然如此,咱们也去转一圈!”霍子玉笑道。
李愬闻言,一下子就来了兴致,急道:“好啊,你说吧,怎么浪?!”
“愬哥,现在同州有你们特战师的刘冬、有姜可元兄弟,还有锦衣卫刘英利,还有田仲武、田季安兄弟上百人,你和良辅想不想跟英亮也去同州搅合搅合?”
“好啊,我就喜欢凑热闹!”李愬手持长枪振臂一呼道:“必须去搅合搅合!”
“哈哈哈,好”霍子玉转而对刘英亮道:“英亮!该你出场了!让你良辅叔和三叔陪你去同州浪一圈!”
“好嘞,大统领您就瞧好吧!”刘英亮摘掉头上的斗笠道。
马成看到刘英亮,大吃一惊道:“田老倌?!”
霍子玉笑道:“哈哈哈,不错啊英亮,你这还没出发就已经先骗了一位了!”
马成闻言,这才知道眼前跟田绪几乎一样的人并非田绪,而是锦衣卫刘英亮,于是拱手称赞道:“没想到亮子还有这绝活,失敬失敬!”
刘英亮闻言,哈哈一笑,抚须道:“马大人认错人了,咱老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田名绪,字续之!”
众人见他言行形态,包括抚须神态都神似田绪,纷纷大笑。
刘英亮与李愬、野诗良辅拱手拜别霍子玉与马成,向北往同州而去;霍子玉在马成的带领下,向华州赶去。
据马成介绍,华州目前在籍的锦衣卫二百人,百户一人,总旗二十人,其余皆为力士,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