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将丞相府出事告诉了谢卿云,她略做沉吟,忽然笑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十七离开之后,谢卿云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而后起身朝外面走去,元宝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娘娘要去哪里?”
“自然是去看看,某人应该很得意了。”
元宝有些懵,这个某人是谁?
但等到了御书房,她便明白皇后说的是陛下,但却还是不懂,为何陛下要得意?她百般疑惑,却不敢问,也不赶紧去打扰皇后娘娘和陛下说话,就在门口停下,和阿信一起守着。
谢卿云一进去,夜冥就察觉了,深沉的眸子看来,眸底深处,慢慢晕染出柔和,“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吗?”
谢卿云随口一问。
夜冥却站起来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怀中,在龙椅上坐下,这龙椅很大,坐上三个人都没问题,但他却一定要谢卿云坐在腿上,她挣扎了一下,发现难以挣脱,也就随他去了,“吕怀府中出事,是不是有你的手笔?”
夜冥伸手拽过桌子上的糕点放到她面前,“算是有吧。”
谢卿云了然,“我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有你的安排,那吕怀
府中的人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他不像是那种会赶尽杀绝的人,几个奴仆罢了,对他也不回造成什么威胁,按理来说,他不应该会追着不放,要是被人察觉,反而容易落下话柄,说他手段狠辣,太过残暴。
夜冥缓缓靠在椅子上,慢慢眯起双眼,眉眼之间添了几分慵懒,“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你是说吕怀?”他应该回不来了,就算是有春风,他人不在这里,火也烧不起来。
夜冥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声音低而沉,“他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不起来了。”
谢卿云听出了什么,“你是说……另有其人?”
夜冥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道:“总之无论是谁,谨慎一点总没错,我可不想等到别人出手了我们再应对,那很被动。”
谢卿云便也不问了,“反正你心里有数就好。”
“不说这些事,扫兴。”
夜冥不愿意多谈,反而手臂一勾,将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谢卿云纤细的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稳住身子,眼中含了几分娇嗔,“别闹,话还没说完呢……”
话音未落,唇上落下一片温热。
剩下的话就消失在了两唇
之间,两人最近偶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说起来,也有好几日未曾亲热,如此亲近,让她的身子也开始有些发软,很快就软化成了一滩水。
良久,夜冥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瞧了瞧外头的天色,“怎么还未天黑?”
谢卿云怎会看不出他是何意思,不由嗔道:“怎么又想那些事情?”
此言一出,夜冥忽然抬眸看向她,眼中带着深沉之色,声音更是嘶哑,带着某种暗示,“我想什么了?”
他的目光在她面若桃李的脸上转了一圈,随后定在那张被蹂儿躏过后略显红肿的唇,虽然没有动作,但专注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多少带了几分蠢蠢欲动,仿佛盯着猎物不放,蓄势待发的凶兽。
谢卿云的脸更红了,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目光警惕,“现在还是白日,别闹了。”
夜冥盯着她看了好半晌,看得谢卿云都有点紧张了,这才低叹一声,“今日就留在这里,等我处理完奏折,陪你一起用膳。”
“我……”
“你若是不答应,那我只能用特殊手段了。”
他的手在她腰间摩擦了一下,瞬间带起一股灼热,顺着四肢百骸流遍了全身,谢卿云只觉得腰间发软,
咬着嘴唇瞪他,却发现这厮竟还有些期待。
他莫非是期待自己不答应?
谢卿云瞪了他一眼,“好了,听你的。”
只是眼下这个情景,这个姿势,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力,反而叫夜冥身子又是一阵火热,最后不得不抬手捂住她的眉眼。
谢卿云虽不明所以,但感觉到他紧绷滚烫的身体,便也不动了。
如今的朝堂可跟从前大不一样了,大臣们多是夜冥的人,只有少数是有些才华,虽然对夜冥还有些态度不明,但也未曾做出糊涂事来,夜冥便留着他们,现在的朝堂如清水一般,超纲严正肃然,而夜冥和谢卿云商量了一下决定颁布新的改革宪法。
夫妻俩历经两天两夜,不眠不休,总算是弄出了新的条令。
之前的朝廷宪法,多是维护皇室,和照顾大臣们,尊卑极为重要,王孙公子若是犯法,多会被官官相护,最后也不过是简单教训一下,但现在的宪法,却是完全都从百姓的角度考虑,百姓们的日子可比从前好过多了,宪法颁布出来之后,还有人不服。
一官员之子,当街纵马,伤了人。
便有百姓试着将此事告知大理寺,而大理寺呈报给了
陛下,在众人的观望之中,夜冥让锦衣卫将纵马之人抓起来仗责五十大板,屁股开了花,险些被打死了,官员匆匆入宫求情,却被夜冥以教子不严为由,罚奉三年,并且也给了二十大板。
就当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