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和天选之子作对的,都没有好下场。”羽林军首领一脸淡定地说着中二的话。
暗处的谢卿云听得嘴角直抽搐,但她答应了夜冥,不出来,就只能躲着。
婺城的面皮也抽搐了一下,“好吧,刚好我也很久没跟你动手了,既然你都放话了,那我们就比上一比,不过你要是输了,可不要哭鼻子。”
“谁哭还不一定呢!”
两人脚尖为点,身影一闪,就战到了一起。
丞相并不担心,他联络婺城之前,就打探过婺城的身手,武功比婺城好的,未必有他那个狠劲,武功比他差的,就不用说了,婺城不会输,他一定会赢。
众人都躲到了角落,看着两人天上地下的打,火花四溅,武器碰撞在一起,发出让人牙疼的声音,也不知道两人打了多久,只见俩道身影迅速分开,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匀。
“你又进步了。”首领望着婺城。
“你也是。”婺城的脸颊上有一道伤痕,很浅,但却是首领留下的,他望着首领衣襟处,破位可惜,“只差一点,只差一点,老子就能要了你的命了。”
首领抬手拂了一下坏掉的衣襟,“只可惜,你还
没有那个本事。”
说完便转身走到夜冥面前站定,看似随意,其实是一个保护的姿态,婺城叹了口气,望着手中的刀,“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打败你。”
首领冷冷道:“再回去练几十年吧。”
两人不像刚才那般锋芒毕露,反而有几分欢喜冤家的感觉,看得众人都有些懵,这两人不应该是敌人吗?这怎么还聊起来了?
丞相本能地觉得不对,以免夜长梦多,也不再看戏了,“婺城,将夜冥拿下,事成之后,你有什么要求随便提,本相全部满足,就连夜冥和他,本相也可以交给你处置。”
“是。”
婺城看了一眼丞相,拿着刀往前走了两步,随即忽然转身,那刀尖对准了丞相的鼻子。
局势瞬间扭转。
丞相面色黑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婺城咧嘴一笑,用刀尖隔空点了点丞相的鼻子,“你在找我之前,有没有调查过我?”
“自然是有。”
“那你怎么就没查出来,我也是保皇党呢。”婺城满意地看到丞相脸色大变,得意又恶劣地笑了起来,“本来呢,老子是不耐烦陪你演这出戏的,但主子发话了,老子只能配合,看着
你们父子几个,像是苍蝇一般上蹿下跳,别说,还挺有意思的。”
丞相满脸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你刚才说得那番话……”
话音未落,他已经是脸色惨白,这会儿他要是还明白,刚才的婺城都是在说假话,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婺城舔了舔嘴角,眼中嗜血一闪而过,“从一开始你找到老子,老子就想一刀解决了你!”
背叛陛下的人,都该死。
他眼中的森然杀意吓到了丞相,他在这一刻才终于明白,婺城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都只是调查一下,听人嘴上说说,字面上看看,都没有确实体会,眼前的根本就不算是一个人。
他就是一头野兽!
一头不受控制,容易发狂的野兽。
婺城高声道:“陛下,此人如何处置?不如让属下,一刀砍了他,永绝后患。”
夜冥嘴角微微扬了扬,虽然笑意浅淡,却也让捕捉到的人惊得瞪大了眼睛,陛下竟然笑了?!
“将他拿下,压入大牢,判处……”
话音未落,丞相便嘶吼一声,“你办不到!我不会束手就擒,你以为我就只有婺城这一张底牌吗?!”
几乎是一瞬间,外面冲进来几十名
黑衣人,婺城和首领一人对付他们,一人负责保护陛下,但黑衣人的目的显然不是夜冥,而是丞相,他们是来救人的。
金銮殿上,朝臣众多,婺城有所顾忌,自然不能放开手脚,让黑衣人们将丞相给带走了,
“婺城气的把刀都给扔了,“格老子的,这帮人真是阴险狡诈!”
还不止如此,他们还伤了不少大臣,索性最后检查的时候,发现并没有人员死去,只是受伤而已。
慌乱中,自然也就没人注意到,就在丞相逃走的瞬间,夜冥的手指做了一个动作,空气中便有暗里涌动,首领最先发现,他看了一眼宫门口的方向,路过婺城身边的时候,鄙夷道:“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不要总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谁头脑简单?”
婺城气的握拳,想要再跟他打一架。
首领眼中鄙夷更浓,“你认为陛下会是那种放任敌人逃跑的人吗?”
婺城一顿,恍然大悟,“我懂了!”
首领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而后转身离去。
那边丞相被人护着离开了此处,但是没走出多远,就被人团团为主,来人也是一身黑色,而且个个杀气纵横,锐不可
当,但最让人感到奇怪的还是它们出现之前没有任何预兆。
也没有任何杀气。
保护丞相的暗卫统领往前一步,低声道:“一会儿打起来,二十和二十一先带丞相离开,剩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