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闻言动怒,直接走过去,随手抄了一样东西,就往大皇子腿上打去!
“啊!”
一声惨叫过后,大皇子的腿生生被打断,他自小就娇生惯养,何事受过这种罪,只觉得伤处钻心的疼,让他浑身都开始哆嗦。
晋王却一点也不可怜,随手扔掉凳子,“来人,将大皇子送回去,他出来不慎摔断了腿,你们这些看管不严的人都有罪,罚每人二十棍。”
侍卫打了个哆嗦,又不敢反驳,一腔怒火,只能劝冲着大皇子撒去,抓着他的腿,就像是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去。
大皇子一路撕心裂肺的惨叫,然而中途路过的侍卫们宫女们全都不理会,都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晋王也头也不回地走了,至于端妃,早已经被他抛于脑后,她非但不觉得失落,甚至松了口气,拖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来到门口。
“我的皇儿……”
侍卫垂着眼睛,低声道:“娘娘不必担心,皇子没有任何危险,王爷让您在此好好修养,您还是回去吧。”
端妃便想起晋王所说,要她给晋王生下一个孩子,她只觉一阵恶心,拖着残破的身子回到床上,激励的让
自己忘记那些肮脏的画面。
晋王回到御书房待了片刻,却怎么都觉得心气不顺,于是起身往皇帝寝宫走了去,皇帝正在宫中修养,然而他和众人所想象的又不一样。
他已经醒了,虽然浑身无力,仍然起不来,但脸上却带着兴奋,一种近乎病态的怪异,让人看了就觉得奇怪,尤其是殿中萦绕着一股药味与潮湿交织的味道,让人刚一进去就觉得隐隐作呕。
晋王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喜,甚至厌恶的看了看四周,站在床边,冷嘲热讽,“你可真行啊,堂堂一国皇帝,竟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当初你从我手里把她夺走,大概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皇帝痴痴地望着床幔,脸上似哭似笑,看似清醒其实根本还未醒来,这让晋王觉得无趣。
旁边的太监见状就说:“陛下刚刚服用过丹药,王爷不若晚些再来?”
晋王瞪了他一眼,“谁让你这个时候给他吃丹药的?”
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奴才知错,奴才也不知道王爷您要在这个时候过来……”
“你还敢狡辩?”
太监忙摇了摇头,一咬牙,狠狠的伸手开始扇自
己的嘴巴,“不敢不敢,奴才知错了,还请王爷恕罪。”
晋王也不阻止,直到这太监把自己的脸都给打肿了,他才开口,“好了,本王也不会过度为难你,今日之事也并非全都是你的错,起来吧。”
小太监肿着脸谢了恩,才站起来。
远在西南,夜冥让人始终盯着皇宫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掌握着皇宫里的一切动向,包括晋王的一切作为。
谢卿云和他一起看宫中送来的密报,轻笑出声:“晋王这是飘了,现在竟然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只怕是要昭告天下他准备篡位了吧。”
夜冥微微一笑,“他不敢。”
谢卿云细细沉吟,一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事,“那他费尽心机,做出这么多心狠手辣的事,到底是图什么?”
夜冥神秘一笑,“自然是图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都已然做到这个份上,若还是畏手畏脚,我便只能在身后推他一把。”
谢卿云顿时意会,“你要怎么做?”
夜冥只是笑,“你就等着看吧,京城的格局马上就要有变化了,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也就该回去了。”
谢卿云也不是蠢人
,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夜冥的意思,他肯定是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万全的把握,离开之前肯定也做了详细的安排。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两日后,晋王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直接登上那个位置,就收到了来自于西南海兰郡主的信。
她在信中表示,愿意将亲卫兵交出一部分,助他夺得王位,当然,海兰这么做也并不是没有要求,她想让晋王答应她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的婚事,由她自己作主。
这笔买卖对于晋王来说,稳赚不亏,只要他当上皇帝之后,想治这个丫头片子就太容易了,就算不在婚事上动手脚,也还有其他法子。
于是他立刻答应了。
而且信里还说,交出来的那一小部分亲卫兵如今已在来京途中,这让他大为欣喜,原本还顾虑着夜冥,可是看到这句话之后,立刻便觉得夜冥不足为据了。
夜冥就算这时回来,也难以撼动手握京都大权的他,更何况,他手中还有那一半禁卫军!
于是他让人给皇帝停了丹药,皇帝立刻又陷入昏迷,他让很多大臣过来探望,看到了皇帝如今的样子,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拿出
一封皇帝难得清醒时所写的诏书。
宣布立二皇子为新皇,不过新皇年纪终究还小,需要有人来辅佐,而皇帝成为了太上皇,他便是辅佐大臣,彻底顶替了摄政王的位置。
这道诏书一出,震惊天下,也惊了朝野,也不是没有大臣试图去看一看那所谓的诏书,可最让人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