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儒雅的一个公子,喝起酒来怎么和土匪一样啊?”
洪瑞哈哈笑了几声,然后低声说:“这位公子你可不能得罪,他是当朝太师家的三公子,前日刚从佑安回来。”
阿寒知道这个太师,姓杜,襄城是他的家乡,在这城里有宅子,不过全家都在佑安,宅子一直就是几个家仆在打理。当年这位杜太师是襄城考出去的一个状元,很是风光的,是襄州人的骄傲。
洪瑞看着这位杜公子若有所思,“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杜公子跟前几年见到那一次有点不一样了。”
阿寒看向洪瑞问:“洪哥以前见过这位公子?”
“见过,说起来是三年前的事了吧,那时我才刚被族叔叫到醉仙楼帮忙,正赶上杜太师回乡省亲,这位三公子也来了,到咱们醉仙楼还包了场请乡亲吃饭,那时候这个杜三公子彬彬有礼,文雅大方,大家都夸他有杜太师年轻时的风采。现在怎么感觉有点颓丧。”
“行了,赶紧去忙吧。”洪瑞说完出了厨房。阿寒又向那杜三公子看了几眼,也出去忙了。
吃好喝好后,客人走了大半,阿寒也不用忙得上窜下跳的了,再看那杜三公子,已然醉迷糊了。把一坛酒喝得差不多了,才站起身,摇摇晃晃向门外走。
阿寒忙上去扶住了他,殷勤地说:“公子,您喝多了,要么我通知您家里来接您吧。”
“走开,”杜三公子一只手猛地推开阿寒,他力气很大,阿寒倒退好几步,若不是身后不远有一张空桌挡住了她,她就直接摔地上了。
这一下推得阿寒的肩膀生疼,桌子也被阿寒撞歪了。杜三公子口齿不清地说,“谁说我喝多了,我没喝多,我自己能回去,你看我回不回得去。”说完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醉仙楼的大门。
阿寒揉着生疼的肩膀,恨恨地小声说:“谁稀罕送你回去,不过客气一下得了,你最好出门撞墙上。”
她话音刚落,就听醉仙楼外传来“砰,咕咚”的声音,有什么碰撞倒地。阿寒吐了吐舌头,心道,不会真撞墙上了吧,然后她拔腿跑到二楼去了,当做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