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赌能不能偷走我的酒葫芦,对么?”
“你怎么知道?”
“陆小凤告诉我的。”
“啊?”
“他刚才和我打赌,赌能不能护住酒葫芦,不让你这个偷王给盗走。”
“陆小鸡这个混蛋,又坑我,我饶不了他!”
“他还为你做了一首诗歌,你要不要听听?”
“倒要听听他怎么说!”
“司空摘星,是个猴精。猴精捣蛋,是个浑蛋。浑蛋不乖,打他屁股。”
这话原本狗屁不通,但在吕云澄阴阳怪气的语调下,非常非常的气人,若不是带着易容面具,司空摘星的脸已经成猴屁股了。
“这个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饶不了他!”
“对,他这种混蛋,一定要狠狠地教训,我在精神和道义上支持你,去吧!”
司空摘星哼了一声,一个飞掠便到了十余丈之外。
他自然不会因为三言两语就去偷陆小凤,只是吕云澄实在太过高深莫测,找个借口离远点,否则没有安全感。
看着司空摘星的背影,吕云澄叹道:“耍心眼太费力气,还是莽过去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