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园芋靠在电梯里设置的扶手上,以来缓解后知后觉的腿软。 “喂前辈。” 从接通电话一直没听到人声,季再一开始以为是误碰了,但是鞋子摩擦地面的声音,还有骆园芋的呼吸声,让季再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你那边发生了什么?”听季再的声音也满满是紧张。 “是私生。”骆园芋看着已经显示到10的指示灯,稍稍恢复少许理智,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打错电话了。 “我现在在电梯里,应该安全了。”骆园芋认真回道。 “骆骆你现在听我说,你把位置发我一份,然后给你助理或者经纪人打电话,谁离你最近你打给谁。” “随便按两个楼层下电梯,不要到一楼。”季再冷静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没有犹豫,骆园芋按下7、6、5,“好,我知道了。” “不要害怕。”季再温声说道。 听上去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但是骆园芋却莫名地心定了下来。 “好。” 骆园芋挂掉季再的电话拨打白繁的电话。 正好六楼到了,骆园芋快速出了电梯。 电梯有两部,但是骆园芋不知道私生是走了楼梯还是电梯,所以安全通道骆园芋也不敢去。 “喂,怎么了?”话筒传来白繁的声音。 “繁姐,宿舍楼有私生,我现在坐电梯在六楼,不知道被发现了没有。”骆园芋简单交代了现在的情况。 “你别慌,我们马上回去。”通过瞬间紧绷的声音就知道白繁远没有那么冷静。 “好。” 白繁没有挂电话,骆园芋也没有再说话,她在观察地形,她需要给自己找退路。 很难,即使每一层有很多户,但是走廊只有一条,仅能拐弯。 所幸安全通道和电梯是在一起,方便骆园芋在暗处观察。 十多分钟过去,就在骆园芋犹豫要不要换个位置,“骆骆我们……”没来得及听完话筒里的话,因为安全通道传来了声响。 骆园芋屏住呼吸紧盯着通道。 是那个私生! 话筒里还有声音,骆园芋迅速掐断电话,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那个私生也很谨慎,没有发出声响,甚至走廊的感应灯都没有亮起。 走廊莹莹的绿光打在移动的身影上,更显可怖。 私生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骆园芋悄悄松一口气。 看着那个私生拐过一个弯,骆园芋急速赶往安全通道。 可惜幸运女神没有再次眷顾骆园芋,私生发现了她! 刺耳的鞋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就像警告一样回响在空旷的走廊里。 骆园芋不敢扭头三步做两步快速下着楼梯。 “啪!”安全通道的铁门重重地合上发出的巨大声响犹如恶魔镰刀的敲击声。 骆园芋忍着往下跳脚踝处传来的不适,不敢停歇。 骤不及防,一股大力抓拽住了骆园芋的帽子! 无法挣脱! “救命!”骆园芋不管不顾大喊了起来。 但是凌晨一点的小区楼还有晚归人吗? “救,唔!”有一只手捂住了骆园芋的嘴巴,呼喊出的求救就这样被堵在了喉咙里。 身后人紧紧贴了上来,骆园芋不断挣扎还是一只手被抓住了。 “姐姐你好能跑啊。” 沙哑沉闷的声音在骆园芋耳边乍起。 是一个男人! 骆园芋的心无限下沉。 身后的人可能觉得楼梯上不好控制住骆园芋,于是迅速把她压在了墙上。 尽管上半身被压制住了,但是骆园芋一直用力踩着身后人的脚。 “姐姐你最好乖一点。” 骆园芋张嘴死死地咬上嘴上的那只手。 “啊——” 即使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骆园芋也没有松口。 那个私生也只是惨叫却没有松开对她的压制。 骆园芋眼泪止不住地流,心里无限惶恐,该怎么办? 猛然间身后的钳制一松,来不及反应,骆园芋被揉进一个怀抱里。 一个让人安心的怀抱。 衣服上的凉意透过指尖传到骆园芋的心上,但是好像瞬间就被怀里的暖意消除。 “没事了没事了。” 声音在抖。 白繁气喘吁吁地爬到五楼就看见自家艺人被那个沉稳冷静的男人抱在怀里。 内心一闪而过的想法还没来得及抓住就看见被陶光飞按在地上的那个人。 “没事吧?” 白繁的声音把骆园芋拉了回来,骆园芋才看清现在的状况。 自己在季再的怀里! “前辈你怎么来了?”骆园芋抬手把自己眼眶的泪都擦干净,至于为什么不擦脸,都在季再的衣服上了。 没有回答,季再盯着骆园芋问道:“有没有哪受伤?” 说实话这还是骆园芋第一次看见这么狼狈的季再。 凌乱的头发,发红的耳朵和鼻尖,皱巴巴的衣服,一双不合时宜的运动鞋。 “嗯?是哪不舒服吗?”没有听到回答,季再已经开始慌了。 跑进楼梯间听见隐隐约约的呼救声,季再恨不得长出翅膀飞上去。 骆园芋赶紧摇头,“我没事,没有受伤。” “去医院看看吧!”白繁已经把私生的脸拍了下来。 退伍回来的陶光飞已经把人控制住了,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 “嘴怎么了?”季再看见骆园芋说话间露出的红,顾不得什么抬起骆园芋的下巴。 猝不及防地被抬起下巴,骆园芋的眼睛都瞪圆了,“没有没有,是他的血。” 季再悄悄松了一口气,松开了自己的手,这才把目光转向角落那个男人,正巧那个男人也在看着他。 没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爱着的人和其他异性亲密接触。 尤其是病态的爱。 只是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