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刘懿下定决心的时刻,忽然心念一颤,回想起一个重要的点,骤然间眼中露出凝重,意识到恐怖所在。 此事赫然便是。 “原本三方制衡,汉帝狠狠拿捏士族,可当下那何进竟然同士族合谋,准备诛灭贼宦,这...” 刘懿眼中露出震惊,同时明白自身意识到一个极其恐怖的事情! 那就是。 京都。 不!乃至大汉一十三州的平衡破了! 这整个京都乃至天下,都将迎来巨变,汉帝定然不许何进如此,比起贼宦外戚汉帝更加痛恨士族,是誓要将其打压的,可何进... 刘懿心中刚刚模拟的三方天平顿时破碎,那疯批汉帝亦是能意识到此事,这也就意味着京都将乱起来,俺都有些危险了! 刘懿敌手乃是十常侍何苗,更有太尉掣肘,想要反击其,自身只要陷在京都,就要置身于此次风波漩涡中心。 “不行!” “俺还不想死!俺还没回合肥,还没有体验过爽飞了的快乐,俺怎么能死啊!” “不过,据说此次中秋宫宴,将有决定大权的变革,而从中获利之人,势必拥有一定权势,俺要搏!” 此刻刘懿眼中的坚定,不仅仅只是为了钱财,更为了不被他人拿捏,独掌命运大权,成为此次风波漩涡的逆行者! 很快下定决心的刘懿,即便暂时不知这变革为何,亦是分外缜密谋划,将自身全副武装,配好锋利短刃,带好小药瓶,将软甲佩戴四层,就此时候一到,即刻前往皇宫赴宴。 “中秋宫宴俺来了!” 刘懿穿行皇城,来到中秋宴会场所承福殿,看着即将开启的盛宴,四周竖立的甲士,漆黑降临的夜幕,一种压抑感油然而生,正当刘懿警惕四周,正准备向前踏去时,一侧甬道出现二人,说说笑笑好似有尊卑之分,其话语顿然引得刘懿警惕,心中谨慎大起。 “将军真乃天人也,仅仅短短数日抬手之间,就令弘农黄巾余孽溃散,此等功绩当世无双,更是当世第一名将也!” “哪里哪里,汝说笑了!” 那人明显听的极其高兴,甚至想赏这货几份钱财,要不是今日是中秋宫宴,那疯批玩意的主场,其定要大肆宣扬,可对于那个疯批妹夫... 此人衣着青衣华服,既略显内敛,又分外不失威严,其面容则彰显笑意,充满对皇宫的熟悉,却又带着几分收敛畏惧,其乃大汉车骑将军何苗是也,当今天子二国舅,当今何皇后之兄,大汉合肥侯之死敌是也! 此等说笑的二人,顿时见到前方警惕竖立的刘懿,面容顿时不悦,尤其是那何苗最甚,其面容更是逐渐扭曲,显然当年的气愤其怕是终身难忘。 “将军此人?” 其麾下顶级悍将伍习,当即察言观色看明白场上局势,其更是当今大汉陈王之女婿,自是有一分资格入的宫宴,其本就是何苗麾下,此番征伐其未去,已然觉得功劳被李蒙抢走,再不表现... 因此。 其顿时想对刘懿出手,来好彰显自身的重要性。 然。 “此人乃汉帝胞弟合肥侯刘懿,对付起来不能丢了吾的面子,更不能给皇后在此惹祸,但如若以陈王的名义...” 显然何苗在此诉说,跟其麾下大将伍习出着主意,来让其对付刘懿,以凭此来泄心中愤恨! 伍习跟随何苗久矣,自是明白其中缘故,当即脸上露出阴险笑意,对着何苗谄媚讨好点头,随即死死的看向刘懿。 而刘懿察觉目光袭来,自是发觉那极度不善的存在,待看清来人时,自是明白。 好家伙,咋回事,这才刚来,就碰到这货,这... 不行俺不能坐以待毙,任由此等二人欺凌,俺要想办法!!! 恰在此时,那伍习向前走来,脸上带着轻蔑讥讽,嘴角微咧说道。 “呦,这不是合肥侯殿下吗?几日不见,怎么来京都了,不守着汝那合肥侯国度日了?跑来京都,跟吾等尝试争夺地位吗?汝怎得这般拉了!!!” “再说,就凭汝这副身板,也妄想跟吾等争,汝也不看看汝可配否!” 伍习话语尽显讥讽嘲弄讽刺,听的刘懿自是心念不快,明白其说的是,几日不见汝怎得这般拉了,但老子跟你几日前见过??? 明明俺跟汝就没见过,汝就是想贴脸踩俺,妈的,这怎么能忍! 反正俺跟汝等已然结仇,此仇还化解不了,那就来吧! “孤奉天子诏命,留于京都,而孤乃为汉帝胞弟,汝说吾不配,那汝是否是对天子亦是有所不满乎!” 刘懿当即反击。 听此伍习顿时心颤,汉帝,那个疯批玩意,岂是他敢招惹的,眼下刘懿拉出汉帝,其自是畏惧不已,眼中充斥担忧惧怕,有些小心的望向一侧何苗... ‘妈的,没用的家伙!’ 何苗心底暗骂,当场就要亲自下场,来跟刘懿争锋,对于汉帝,其有何皇后这张挡箭牌,自是少了几分畏惧,哪怕疯批玩意再疯,其最起码死不了! 因此。 “莫要何事都要推到天子身上,天子乃世之栋梁,万民之主,岂能容你我等人玷污,你我之事,你我解决,汝也配提及天子,不过是仗着出身好,跟天子一个爹而已!” 何苗满脸不屑,轻蔑尽显,仿佛其誓要踩死刘懿,可刘懿岂能容他如愿,但刘懿不得不说一句,这货对汉帝当真是好舔,怪不得其能升任车骑将军,当真是一条好狗也。 “你我之事,那就你我解决,汝说吾仅凭一爹,而汝又何尝不是仅凭一妹也,若无汝妹,汝安能任此职!” 刘懿不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