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自是够,周议郎里面请!” 门房侍从不愧是宫里出来的,给了钱这事做起来就是周到,稳健的带领周奂不断地向府里走去。 周奂不断前行,心中更是暗道。 ‘若不是奉太尉之命,要让合肥侯做事,吾怎会舍此钱财,这一切早晚定要他们奉还。’ 明显其来,并未携带好意! 可。 就在其以为畅通无阻,可直达大殿正厅时,变故发生了。 那刘懿府上侍卫统领,摇摇晃晃带着抹醉醺意拦路出现。 “来者何人!” “可有通禀,可让吾等知否?” “吾乃朝廷议郎周奂,已与你主合肥侯通禀,汝为何拦吾!” 说罢,周奂顿时倍感气愤,觉得钱不是花了吗? 其转念看向那门房侍从时,那门房侍从一摊手,示意其看向侍从统领,那意思说的不能再明显,那就是与我无关,你给我的钱,只是进门钱,而不是进入大殿正堂会见家主的钱! 黑,实在太黑了! 周奂忍不住想要谩骂,可当其逐渐看清侍从统领容颜时,其总觉得在哪见过,转念一想... 那不是宫里? 其怒火中烧,当即开口! “汝等要多少!” 其想着心头大业,只能无奈如此,当然绝不是吾周奂怕这群人昂! “不多。” 侍从统领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在周奂面前晃了晃,醉醺的脸上浮现笑意,觉得这周议郎可真懂事。 “嗯...” “二百钱?” 这个范围周奂咬咬牙还能接受。 “汝看吾缺那二百钱否!” 侍从统领见此脸上自是和善不见,仅剩凶光,其自是宫里来的,见过大世面,如今好不容易谋个外边的差事,自是能捞多少就多少,总归还有十常侍撑腰。 这一幕。 更是加重了周奂的愤恨,以及对这个世道的唾弃,更有对汉帝的幽怨。 但... 想起自身大业。 周奂只能拼着家业散尽,誓要达成目的的开口。 “二千就两千吾答应你!” 可迎接周奂的却是。 “不对!” “翻倍哦!” “左黄门也在此间任职,只给吾不给左黄门,汝觉得合适否?” 要命了! 周奂只觉得一阵晕眩,觉得这大汉如何还有救,不破不立看来不行了! “好!” “但吾此时没有,待吾回府,筹备妥当自是给统领和左黄门奉上!” “好说,好说,吾自是信得过周议郎的,如此大儒名声,还是有保障的,再说这天下谁人敢欠黄门的钱不还?” 说罢,侍从统领放肆一笑,随即手一摆,示意周奂可同其觐见刘懿。 而此时刘懿,正好借助这个空暇,心中想好如何打听搞钱的途径,对于周奂亦是做好了防备,哪怕其来者不善,刘懿亦是不惧哉! 当然。 此时的刘懿还不知,哪怕其不善,也被这侍从统领快拔了一层皮了! 而这还不够。 当刘懿看到周奂即将进来的时候,刘懿心中亦是略微紧张,只是忽然又见周奂顿住脚步,不知为何面露难看。 ‘这货怎么了?’ ‘怎么让其觐个见,还整的跟个生离死别似的,这货看来好对付啊!’ 但刘懿不知道的是。 “方统领!” “吾都交钱了,不能跟汝主单独相处片刻吗?” 周奂气愤不已,想着破口大骂,可只能忍住,有些带着金主的语气质问! 奈何你哪怕是金主。 但主动权在卖家手中,你就得听话啊! 谁让你买之前不问清楚详情,只看页面就下单了,原本买的是镇府狮子,到手却是缩小无数倍的小石狮子,这玩意找谁说理去。 “不能!” 方统领斩钉截铁的回到,听的周奂气愤到快上天了,其要是能拔剑,对方不躲的话,其定要把这方统领剁了! 可惜... “说吧,如何才行!” “周议郎不愧是读书人,就是聪明啊!” “好说,好说,这个事很简单,汝要想要单独会见,那此事就得要。” 方统领仿佛恢复清醒,脸上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说什么不容亵渎,其视若信仰的大事,其缓缓吐出两个郑重万分的字! “加钱!” “汝!” 周奂脸上悲痛不已,但都走到这一步了,其只能坚持,狠狠的咬着牙,痛骂这混乱的世道,表面说着。 “好!” “周议郎做事就是痛快,很好,有事常来啊,来,请进!” 答应给钱,那方统领自然痛快,当即手一挥,让一众侍从退后,让出大殿空余,请周奂进入正厅议事! 而此时居于主位的刘懿,亦是看着监视着的侍从退去,让那周奂独自上前,心中大呼,厉害啊! 同时对周奂心中谨慎大起。 开始试图防备周奂的不善,觉得此货如今到来定然有诈。 只是刘懿不知,这周奂的心境,全然被方统领破坏了,原本制定好步步紧逼让刘懿就范的节奏全没了。 当然。 如此正合刘懿心意。 刘懿正好可以得知周奂来意,以及如何搞钱大道! “周议郎所来乃为何事!” 刘懿目光一凝,心中时刻谨慎。 “为了我的钱...不,不!” “吾此次前来,乃是有事关社稷存亡的大事,要同侯爷商议,此事自是奉侯爷为...” “不对,说多了,这还怎么拿捏侯爷...” 周奂满心都是气愤,都是他的钱没了,其心痛啊,张口就是胡说,其又快速想起大事,可上来就直抒主题了。 其也迅速意识到不对,他心中都快要哭了,觉得钱没了,节奏也没了,主要是还差点全都跟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