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就是这样,没办法。”
陆远之耸肩道:“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做好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准备。”
“行吧。”
三人没有再看那道身影,一路走一路聊。
待三人走的更近些的时候。
宋钰的身子顿住,他直直的
看着那躺在地上的身影,眉头皱了起来:“不对啊……”
“怎么了?”
陆远之正走着忽然发现宋钰站在那里不动,皱眉问道。
“那人……好熟悉啊……”
宋钰看着躺在恪物司门前地上的身影,一脸严肃的皱眉,正在苦思。
“熟悉?”
陆远之打眼看了过去,他也隐隐感觉到那身影的熟悉。
没有犹豫,陆远之直接运起自己体内的气息至目上。
“呃……”
待看清楚那人的脸时,陆远之整个人都亚麻呆住。
“怎么了?”
宋钰看到陆远之那精彩的脸色,一时间有些不安……
“赶紧走,那是二皇子!!”
陆远之咽了一口唾沫,我日!!
这恪物司真就这么牛逼吗??敢让二皇子躺在门口不让进去??!!
“啊??!”
宋钰听了陆远之的话之后,怔了一下,随后脸上变的好笑起来。
他看到那躺在地上的身影,一时间有些捶胸顿足。
天杀的!自己居然忘了带留影石!!
要是能将他上官家老二这般模样给留住了,那以后岂不是自己能当一辈子的爹??!
此时的二皇子躺在门口,他酒喝多了,胃里有些翻腾,但是心中压着的那块大石头让他有些不想翻身。
心中哀叹。
父皇啊!你糊涂啊!!
大雍杭州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身为大雍的二皇子,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皇子之间谁还不知道情报的重要性了?从杭州的探子将情报送到京城自己府上到现在,他的心中没有一天是好过的。
自己那病唠鬼大哥想必此时也跟自己一般,愁的紧!
两位三品武者若是能平安相处,那我大雍岂不是能延万年啊!!
怎么能让两位斗起来呢??
这下好了,一死一离。
而最最最重要的是……禹王……
禹王显然自幼是更亲他老二的!
老大是个病鬼,自然是不能习武。
而他不一样,他的体质虽不算什么绝顶之资,但也适合习武,小的时候跟着禹王习过一段时间的武。
所以从小禹王对他更亲近一些。
简而言之,禹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以后真要到了那一步,支持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杭州之变过后,二皇子本来比大皇子更多的一个优势,这就直接没了。
什么禹王叛变?
什么纪宣解决叛军?
全是虚的!
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吗??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他身为大雍的二皇子,自然是比别人看的更多,他自然能从那些只言片语中看出来自己父皇的影子。
这一手杭州之变,完全就是父皇偷鸡不着蚀把米的自作聪明!!
得出结论的二皇子差点没气死。
自己这么多年逢年过节都会差人给禹王送些礼物保持联络……
结果被父皇这么一整,整的全没了!!
迷迷糊糊中的二皇子只感觉自己正在被一辆承载着无数冤屈血泪的车轮狠狠碾压下来。
迷乱中,他挥手,他想要呐喊,但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身上一样,让他动弹不得。
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他无力且艰难求救:
“谁来扶本王一把……”
来到门口,看着躺在地上发酒疯的二皇子,陆远之一时间脑子都有些宕机,想也没想就要伸手:
“二皇子,我扶您起来。”
婚结完了,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兄弟们久等了。
他踉跄着脚步,来到恪物司的门前。
门前早已有人,看到来人,上前道:
“二皇子,宋师兄不在司内。”
原来这年轻人就是大雍王朝的二皇子殿下。
“嗯?”
二皇子神色茫然的,身子又是一个踉跄,努力站直了身子,满嘴酒气道:
“不在??他去哪儿了??”
恪物司的弟子道:
“方才好像是随陆县子出去了。”
陆县子?
二皇子努力思考了一阵,随后恍然道:
“莫不是小陆风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