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常，摁下去应该就会毁灭。”
“就这么简单？”
“就是一个毁灭装置，都想要毁灭了，能有多复杂。”
秦薇看着何霆玮这个“诚实”的样子，估计他也没有说谎，现在看来，这个事情应该和万迪有一些关系，没准是他在后面自己加的。其实研究所看似每个人负责不同的东西，但是万老师要是想在里面加什么，那大家可就真的不清楚了。
秦薇：“那万老师就没想不让它毁灭？”
何霆玮的眸光有一丝丝异样，然后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洪流系统是万老师的心血和结晶，万老师拼了老命维护，怎么会让毁灭装置那么简单呢？这就不是万老师的脾气了。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想，你别想太多，哈哈哈哈。”秦薇虚笑了下。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知道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秦薇心想着，在这里肯定是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了，现在的何霆玮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想浪费口舌，不如，就算了，还是自己辛苦点，从别的方面入手了。
她现在进入到这里，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秦薇站起来要走了，何霆玮依然是一脸迷糊，他根本不知道秦薇到底想做什么，“你这……中邪了？”
“对对对，我最近找了个算命大师，确实是说我中邪了，哈哈哈。”秦薇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既然这里解决不了，她只能随意应付。
何霆玮：“……”
秦薇整理好，准备离开，“既然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可就先走了。”
何霆玮没吭声。
秦薇就自顾自地离开了。
回去之后，她翻来翻去的，其实挺烦的这一切，根本毫无头绪，仿佛一切的一切就如一团乱麻。
秦薇疲惫地躺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自己的脑袋，这一切该怎么办是好啊，烦死了，烦死了。
是夜，漆黑的夜。
研究所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此时是凌晨三点。
现在研究所也是挺卷的，很多人经常都要加班到十二点甚至是凌晨。不过，凌晨三点，只是今天暂时是没人的。
这时候，研究所的门口停下一辆车，何霆玮从车上下来，用指纹进入了研究所，然后他来到自己的实验室，反复地看着电脑上的数据。
一行行的字符。
他正在仔细地审阅。
今天秦薇莫名其妙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感觉到非常奇怪，所以又过来一趟，看看所谓的毁灭装置，到底还有没有什么被遗漏的。
秦薇这个人，平日里只干“正事”，那些无聊的事情她才不干，所以，他想着秦薇来找到他，估计有什么想说，却没说的。
她挺傲的。
让她主动邀请咖啡，更是天方奇谈。
他一直在研究所待到五点，数据都经过了一次的核算，均没有任何的问题。何霆玮疲惫地伸了个懒腰，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好多虑的，没准就如秦薇所言，她是中邪了吧。没有中邪，也全当中邪了。
何霆玮关灯，然后摇摇头，离开研究所，一看时间，马上就要八点了，来不及回家，不如就在车上睡一觉。
清晨五点，秦薇来到研究所，既然从何霆玮那边找不出什么，只能自己先来研究所，看看能从中找到什么秘密没。
何霆玮正靠在车椅上假寐，直到看到研究所门口站着一个人，她直接就走进去了。
秦薇？
何霆玮思考几秒，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秦薇蹑手蹑脚地来到洪流系统的总控室内，用指纹打开门锁。
这个洪流系统相比现在的洪流系统，里面的设备是不完善许多的，但是毁灭装置是存在的，就在上面。
秦薇盯着上面的设备发呆。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想法，如果现在摁下去会怎么样？
如果自己在洪流系统里面，那自己永远就会被关在里面。
如果自己不在洪流系统里面，那洪流系统是不是会被毁灭？
但她，确定自己并不在现实世界。
就在秦薇纠结之际，身后的门缓缓打开了。
何霆玮走了进来，看到秦薇这德行，“我看你不像是中邪了，倒像是。”
秦薇一惊，看到何霆玮的身影之后，倒是还好，只要不是万老师，这一切都可以解释。
“像是知道了什么，或者预知了什么，所以，你是来……做什么的？”
秦薇笑笑：“我做什么，与你何干，我负责的那块，和你负责的那块，应该是不相同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秦薇见状，觉得没必要在这里待下去，正准备离开。
何霆玮喊住：“等等。”
秦薇：“又有什么事情啊？我说了，你全当我中邪了好了。”
“我在思考，你在咖啡店所说的可能性。”
秦薇一怔，然后缓缓转过头：“你想说什么？”
“这个毁灭装置就这样搁在眼前，你可以摁，我也可以摁，但这是在毁灭装置的角度上的。如果说，添加一个东西保护毁灭装置，应该会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