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肉’,乖乖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
夜迟瑟一手握着香囊,一手握着手机,仿佛将她命脉都握在了手心里,这才道,“去吧,待本宫准备妥当之后便去接你。”
“那我去了……”景小玓下马车的时候还频频回头,不舍地道,“太子要保重身体,我等你哦。”
她真想为自己鼓掌!
感谢二十一世纪的电视机,要不是看多了电视剧,她都演不出这么情真意切的感情戏……
……
夏炎雳他们这一路来得低调,回去时也同样低调。
不过景小玓一离开夜迟瑟的视线,那便像笼中放出的鸟儿,何止叽叽喳喳,都恨不得放开喉咙高唱几曲了。
“呜呜呜……景姐姐,我终于自由了!再也不用看那鸭霸男的脸色了!”
“是啊!”景玓搂着她肩笑道,“总算把你接到了!”
“那天杀的夜迟瑟,以为自己是镀了金的馍馍,谁都想咬一口!我呸!他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哪个女的嫁给他,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
“我瞧你演得挺卖力的,难道就没有一点因戏生情?”景玓忍不住打趣她。
“生什么情啊?我一门心思只想离开,这辈子再也不同他见面!”景小玓愤愤道。如果喜欢一个人便是将其禁锢,那这个人就是心理变态,她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变态?
而另一边——
景玓他们的队伍离开后,夜迟瑟的马车还久久停在原地。
安狄忍不住催促,“殿下,我们也该回去了。”
夜迟瑟看着手中的两样物件,虽然感觉上捏住了那个女人的心,可心里却是怎么都不得劲儿。
就像心中有什么被掏走了似的,空荡荡的。
“回吧。”又过了许久他才沉冷地开口。
突然,一匹快马勒停在他的马车边,从马背上跳下一人,对着马车上的他恭敬禀道,“启禀太子,您让属下们盯着五公主,可属下打听到五公主昨晚便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