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羡慕我这样。她说她一点反应都没有,都无法确定孩子是否安好,为此事,太子让御医每日都到太子府为她把脉。我其实很想告诉她,我才是真的羡慕她。”
景炫没好气的拿眼神剜了她一下,“这种事还能互相羡慕?”
不论是哪一种情况,都少不得提心吊胆,他实在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可羡慕的!
玫夭不想回他这个问题,随即便转移话题,“玓儿他们快回来了,你先去前院,我换身衣裳就去。”
景炫眸光瞥向她心口的位置,紧接着将她往怀里一带,大手摸到她腰间,一本正经地道,“我帮你换。”
玫夭没羞赧,而是直接瞪着他,“你不嫌难受?”
说她脸皮厚也好,反正她话就是如此直接,反倒是景炫耳根悄然地红了。
哪有不难受的?
要知道,他们同房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然后发现她有了身子,他就再没有碰她了!
以前是没女人,他习惯了,便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他们天天睡一起,他又不是太监,怎么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就是因为他有想法,而他现在又什么都不敢做,整宿整宿憋着,那种滋味,好比美味佳肴就在面前,可偏偏他嘴巴被封住了,只能干瞪眼看着。
“咳,那我在门外等你。”
“嗯。”
听说玫夭怀了身孕,景玓又惊又喜。
她本以为大哥大嫂会磨合一段时日,没想到她离开才两个月,他们连孩子都造出来了!
而夏炎雳听着消息,嘴角不屑地翘得老高。
不就是生孩子嘛,瞧她高兴得!
现在回了大蜀国,没有那个什么套,今晚回府他就加班,说什么也要造一个孩子出来!
见到玫夭那一刻,景玓赶紧上前搀着她,“嫂子,听爹说你最近害喜得厉害,瞧你都瘦了好多。你在房里休息就好,没必要出来。”
玫夭淡笑,“不碍事的。”
她认真打量着景玓,见她气色红润,便安下了心。
景炫跟看怪物一般看着某位妹夫那一头短发,毫不留情面地揶揄,“不绝食了?可是拿‘出家’一事威胁玓儿,才换来玓儿回心转意?”
夏炎雳那白皙的俊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景玓立马问道,“绝食?谁绝食了?”
景炫笑,“某人啊成天吵着不活了,在府中绝食呢,说死了变成鬼去找你。”
景玓转头朝某爷看去,心下微讶,还有这种事?
但仔细一想,就他时常犯‘二’的德性,他也是能闹‘绝食’的人!
面对景炫的揶揄,夏炎雳就好比被他揭了老底般,黑气罩身,难堪得只想喷景炫一身口水。
景玓握着他的大手,笑着轻骂,“傻子!”
夏炎雳反手将她的手捉紧,指着景炫道,“你不在,是不知道他们几人好过分!我都奄奄一息了,他们还在我耳边聊天说笑,恨不得把我气进棺材里!”
见状,景炫一脸的嫌弃。
景良域在旁边都赶紧别开头。
玫夭低着头轻抖肩膀。
景玓一脸黑线。
这家伙,是真不嫌丢人啊!
哪有当着岳父和大舅哥的面告状的?
知道的是当他在诉说委屈,不知道还以为他在挑拨她和娘家人关系呢!
最后还是景良域朝儿子瞪了一眼,“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你说什么风凉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别再提了!”
景炫知道他这是在给夏炎雳找面子,同时看在自家妹妹的份上,他干笑了一声,“爹,我这是跟妹夫开玩笑呢!”接着他朝某妹夫挑了挑眉,“妹夫,你说是吧?”
夏炎雳能说什么?
他捏着拳头,在心里已经把这大舅哥揍成了猪头!
对于他们失踪这段时间的事,景良域他们也没有多问。不是不关心,而是他们知道,就是小两口闹架才有的事。这会儿看着他们小两口手牵着手,而且皇上已经为夏炎雳废除了纳侧妃的事,那这事就算揭过去了,自然就没必要再追问太多。
“姑姑、姑父,你们下次再出去时能不能把孜柒也带上?孜柒好想你们哦!”景孜柒突然抓着景玓的另一只手,仰着小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们,活似被他们抛弃了一般。
“好!下次姑姑和姑父一定把孜柒带上!”景玓蹲下身抱了抱他,笑说道,“才两个月不见,孜柒又长重了!”
“嘿嘿……”小家伙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玫夭捂着嘴跑出厅堂,又止不住犯呕。
景炫见状,赶紧追出去。
可他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站在玫夭身侧轻拍她的后背。
而玫夭一阵阵犯呕不说,还突然晕了过去。
幸好景炫在她身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快叫府医!”
随着他奔跑的身影,他那吼声更是响亮又凌厉。
景孜柒也迈开小腿追了去。
景玓瞧得心揪不已,忙问景良域,“爹,大嫂怎么如此严重?”
景良域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自你大嫂有了身孕,每日便是如此。府医瞧过,说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