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了什么心的回返,他的身份虽不被找麻烦,若儿可不同,只是个襁褓的娃儿,即便有紫金御令又如何?
顿了顿,他终于下定决心说道:“让相汯的船只到锦江渡口等着。”
“晁师兄可要留下来继续带领鳄军?”承昀试探问道。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抛弃掌握在手心里的权利,他得尊重每个为晓夷大泽付出真心之人。
“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晁焕扬扬英气眉宇,豪爽地笑道,“何处是我家?我该何处去?难道师妹婿给忘了?”
本就不属于东越,又为何要留下来?这一年来训练起来的鳄军将士少了?
各个愿意为三郡九县戮力同心的将士,都可以取代他的位置继续带领鳄军,风过无痕,对于他们这几个人才是最好的结果。
在几人来不及应变下,承昀迅捷掀袍单膝跪地请托道:“厉耿应当不日便会回到晓夷城,我留下来应付即可,娧儿那儿还请师兄们先行接应。”
“你这小子,把最难拿捏的交给我们啊?”舒赫没好气地想拉起一脸慎重的男人,这是打算用自个儿去拖延,换取安全离开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