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轻倚凭栏回望绥吉镇外枯黄依旧的满地植被,颜娧扬起一抹不置可否的浅笑,语调清冷问道,“封地之内,本王要什么还得谁经过同意?”
“靖王爷?”扶诚掩不住眼中讶异,也将前些日子所提之事,在脑中再重新理解一番。
天煞孤星?说好的将军箭、剪刀柄,铁扫帚?
硬生生咽下口中如哽在喉的艰涩,伸手触及胸前的银票不禁一阵轻颤,对自个儿还能有命与璩琏跪在此处而感到庆幸。
天潢贵冑设下陷阱哄骗兄长取得屋契田籍?
扶诚捂着胸口忽地一阵茫然,心口银票烙铁般的灼着胸臆。
不说扶诚被问得不知如何答话,璩琏亦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方才杀红了眼,差点就要了靖王性命啊!
璩琏为自个儿犯下的滔天大罪心惊不已,再也无法跪得挺而瘫倒在地,思及此连忙赶紧伏地叩首求饶道:“民女望请王爷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