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皇后娘娘喊我皇帝爹夫君,阿娧是娘娘义女,又同承兄订了亲,承兄对风尧军亦有督管之责,这不都一家人?”
梁昂直想为黎祈竖起大拇指,这么能扯啊!
哪像病央子了?
“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锦戍卫听你们的。”黎祈好似万事具备,已掏出玉瓶准备干杯的飒爽。
他才不管什么兵家大忌,如今带了两千人来换防,即便蓟山真是场硬战,也得战得漂亮,不懂得指挥作战可以跟着现学。
真要亲领两千锦戍卫上场厮杀也行,没换得颜娧平安,那才叫一个惨!
两人百般无奈互望了眼,梁昂按下黎祈手中玉瓶,语重心长道:“想打仗先把酒放下。”
黎祈完全不理解的指着玉瓶,凝眉道:“你不也正喝着?”
反手倾倒玉瓶,瓶中透明液体潺潺流泄,没有半点撩人香气。
梁昂苦笑道:“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