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而她又记得了多少?
光是想到有人曾沾过面前身躯,即便如今不曾发生。
喉间酸紧涩意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记得她说的每句话,只是提出问题的时机到不到。
如今捉急着把颜姒嫁掉,在闪躲什么?
“呃——”
颜娧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菱唇张阖了数次也没将答案说出口。
承昀又再次犀利问道:“或者该问,颜娧为了谁要烧死颜姒?”
这次她被问得一滞,这男人拼凑消息的功夫绝顶了。
本以为都只是听过没放心上,竟是等着拼凑完消息来询问她。
承昀食指微弯画过不愿启齿的菱唇,耐着性子,沉着嗓音问道:
“这些年你护着施家,那次颜娧烧光希望与痛苦,这次你竭尽所能的护着他们,也将遗憾转为希望,如今瞒着也瞒不了什么,仍不愿同我说白了?”
酥麻触感透过菱唇传来,炙热眼眸烧掠着她。
想不对这男人坦白,还真得再多练练。
究竟哪儿泄漏了心思叫他有机会如此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