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收拾,虽然光想就累人,却已经成了她愿意一肩扛起的甜蜜负荷。
“咦——”春分偏头瞧了眼姑娘颈项上绽着浅金色泽的坠饰,那不是前些日子姑爷托人上墨城找回来的东珠吗?
说是要自用的东珠,怎么到姑娘脖子上了?
看着主子不急不徐地将坠饰塞回衣襟里,春分乐呵地笑着,“原来姑爷是这样的自用法,在姑娘身上也是自用没错!”
瞧着姑娘那欲盖弥彰的浅笑,这么多年来她也算看明白了,姑爷那冻死人不偿命的冷脸,从来就不带到姑娘眼前的,来的永远都是温柔和煦的宠妻世子。
颜娧欲言又止的浅笑挂在唇畔,身边也不过就这几个人,得了新东西哪能瞒得过?坦然承认,也能避免非必要的麻烦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