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妙找了一壶茶来,喂着姜平喝下。
“姜师兄,还有事吗?”安妙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等下。”
姜平说完,继续看书,看完了最后几页,然后把书放回了书架。
“陪我过会招。”
“啊?”安妙还以为听错了,指着自己,“姜师兄,你是说让我陪你过招?”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一个人练也行。”姜平淡漠的说道,提着刀就往外走。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安妙着急的答应了下来,并去取了一把剑。
两人站在了院子里。
“出招。”姜平指示道。
安妙把剑举了起来,直接挥下,看姜平没有躲闪,她又急忙收了剑。
啪!
姜平在她收剑的同时,用刀身在手臂上抽了一下,“你没吃饭吗?”
“不是的,我……”安妙忍住手臂上的疼痛,想要解释,她只是怕伤到了姜平。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自己练吧,你干你的去。”姜平冷漠的说道。
“姜师兄,我错了,我好好赔你练。”安妙没有办法,再次提起剑,逼着眼睛就砍。
姜平手腕一番,用刀背狠狠的击中她挥来的剑,强大的反震力,让安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长剑也脱手而飞,并磨破了她的掌心。
“你见过闭着眼睛砍人的剑客?”姜平冷笑着问道,没有一丝怜悯。
玄天缺就在附近看着,渐渐握紧了拳头,然后又缓缓的松开,心中有所犹豫。
安妙挣扎的爬了起来,捡回了剑,目视着姜平,他
为什么那么绝情,那晚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眼睛中闪过浓浓的恨意。
“啊!”
安妙大叫了一声,用尽全力去砍姜平,剑到了眼前,姜平才抬起刀,格挡。
安妙便继续挥砍,姜平便继续格挡。
他始终不出招,一味的防守。
安妙卯起来的这口气,很快就要消耗殆尽,速度和力量都慢了下来,可是当他迎上姜平那冷漠的眼色。
不得不又继续用尽全力。
直到把两只手挥舞的发麻,几乎没有知觉,直到肠胃承受不住压力,喉咙里泛起血腥气味。
汗都干了。
“可以停下了,你走吧。”姜平 冷漠的说道,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理所当然的使唤着她。
安妙看了姜平一眼,不忘行了一个女子礼,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住所,浑身酸痛,倒头就睡。
姜平则回去继续看了一会书,就回了落凤村。
第二天。
依旧如此,姜平看了一会书,就会把安妙找来,让她陪自己练功。
第三天。
安妙干脆躲起来,不见姜平,本来就怕他,现在完全是恐惧了!
但是,姜平还是找到了她。
拉着她出来陪练。
之后,安妙已经无法正常生活,她再也没有上课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服务姜平。
手掌上的血泡,起了破,破了又起,永远没有好过。
她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躲着哭泣,“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姜平折磨安妙的这些天里,外面发生了一
件不大,但绝对不小的趣事。
西楚这回丢人丢大了,晋国还了这一期的所有的欠款,唯独没有还西楚的。
西楚的使臣几次想要面见女帝,都被拦阻在了门外,皇宫都进不去。
至于理由。
有人传言是西楚胆小,二十五万大军被李信单枪匹马挡下,不还又怎么样?
他还敢来打不成?
这样的传言一出,西楚的面子就彻底没地搁了,他们那不是胆小,只是保存实力。
懂不懂?!
其实,所有人都懂,但是不妨碍开西楚的玩笑,因为这样真的很快乐。
西楚没办法,要想堵住悠悠众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晋国还钱。
不然这个话题会没完没了。
最终,西楚皇帝亲自出面,写了一封信,送到晋国,使臣这才见到了女帝。
姬箐箐看了西楚皇帝的信,半分威胁,半分客套,九分的虚假,直接扔到了一边。
对于还钱的事,她也不说完全不还,反正,现在没钱,一文钱都拿不出来。
“女帝陛下,您是要彻底与西楚决裂吗?”西楚使臣忍不住了,说了一句过头的话。
女帝面前,说出口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他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姬箐箐又是一个暴躁的女人,“你可以滚回西楚去,所有西楚人都滚走,朕不在乎!”
这下,就彻底无法收场。
西楚使臣咬着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告辞!”
回到了住所,立即就写信,把女帝的话告诉了西楚皇帝,因为个人情绪缘故,还添油
加醋了一把。
啪!
西楚皇帝一拍桌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姬箐箐算一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在我西楚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