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平君又受伤了!”
姬箐箐见姜平一直没有归来,本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才派人出去打听。
结果就传来了这样的噩耗。
而且这次受的是致命伤!
伤人是姒蒹葭。
姜平被抬进了皇宫御医院,御医看到这个伤势,整个后背都在冒冷气。
帝君要是真的死了,他们估计也活不了。
但是这个伤怎么治啊!
只能看天意了。
闭着眼睛把刀一拔,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所以御医把心都提到嗓子眼。
看到鲜血没有喷涌而出,人也没有咳嗽。
他们差点没有瘫坐下来。
这就是命啊,这一刀好巧不巧,避开了动脉,避开心肺,避开了食管。
但凡那么再偏上半分,谁也救不了他。
天意!
真乃天意!
内腑丝毫没有伤到,那就只是皮肉伤,这要是都救不活,他们不用女帝下令。
自己找根面条上吊算了。
赶紧缝合好伤口,撒上创伤药,给包扎了起来,把脉的把脉,翻眼皮的翻眼皮。
确定无碍后。
他们集体松了口气,来到外面,姬箐箐正在门口踱步。
“平君如何?”姬箐箐着急问道,不受控制的捏住了拳头,指骨发白。
极度的紧张,生怕有不好的结果。
“回禀陛下,帝君无性命之忧,但现还昏迷未醒,需静养一些时日。”御医回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姬箐箐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抬步就进了病房。
看到那一滩血,她心都
纠在了一起。
“平君,朕一定给你报仇!”
姬箐箐眉目间闪过一抹冷色,从御医院出来,和刚醒的姒蒹葭撞了一个正面。
刷!
姬箐箐二话不说,把旁边侍卫的刀抽了出来,砍向了她的脖子。
姒蒹葭看刀过来,并未有躲闪。
姬箐箐也没真砍下去,停在了她脖子前,沉声道:“你为什么要害他?!”
姒蒹葭没说自己中了巫术,无法控制自己,她只是问道:“他怎么样了?”
“他怎么样,不关你的事!”姬箐箐怒声道,她真想把这一刀斩下去。
但又怕他醒来后伤心。
“让我见见他。”姒蒹葭目光中带着一抹哀求。
“好!”姬箐箐答应了她,不是心软了,她有一个要求,“姒蒹葭,朕也开始相信,也许戏曲里没唱错,你就是一个不祥的女人!”
姜平因为她,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生死了,这一次更是亲手把刀刺入了他的胸口。
姬箐箐已经不能再容忍。
“不要再害他了,你只会给他带来灾难!”姬箐箐说着,把刀放下,让开了身位。
这是最后一眼!
姒蒹葭只担心姜平的安危,急忙来到病室,看到躺在哪里的姜平,她控制不住自己,留下了两行清泪。
刚想离得再近一点,旁边的人立即把她给拦住。
不能再让她伤害到帝君。
姒蒹葭只能这么远远的看着,知道他还活着,并没有性命危险,又忍不住欢喜。
看了很久,直到把这张面容印刻在
脑海里。
她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旁边的侍卫,请求道:“你能帮我把这个放到他衣服里吗?”
侍卫接了纸条,却没有走向姜平,先拿去给了女帝看。
姬箐箐一看纸条上的话,认出这是姜平的笔迹,“你对她怎会用情如此之深!”
她有些犹豫了。
真要把姒蒹葭赶走,姜平醒来后,她要怎么解释,但她更怕姜平再遇上这样的危险。
一狠心。
“放平君的衣服里。”姬箐箐把纸条交给了侍卫,并吩咐道。
……
尧陶最终回到了凉州,尧浩的死讯也跟着传来,尧仲受不了这种刺激。
一命呜呼!
尧陶顺理当了新凉王。
然真相并非如此,尧仲虽然年迈,还不至于受不了这一点刺激,并且他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孙子。
尧陶是长子,尧浩是长孙,这是顺位继承人,他还有三四个嫡子,庶子一堆。
孙子那就更是无数。
算得上儿孙满堂。
尧仲之死,乃是暴毙!
为的是减少几分凉军投降的可能性。
尧陶虽然怀疑姬弘,但并没有具体证据,而且现在也离不开他了。
因为。
女帝一怒为夫君,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发誓要灭了尧家满门,给姜平报仇。
不顾反对的声音。
执意让项翦出动蓝田大营。
北伐开始!
关外。
以匈奴为首的戎狄联军,把部队收拢成团后,只留下两个营防卫天山关。
集合重兵向吐鲁番进军,三天推进了一百公里,
几乎可以说势如破竹。
吐鲁番告急!
北晋此时出兵相助,那就要面临两线作战,如果赵国此时犯境,那就是三线作战。
这种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