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叛军直接从中午抓到了第二天晚上,才把这几万人抓完,除了一部分韩系将领,被移送到了监察院。
其余的都被姬箐箐下旨特赦,只要能通过改造,就能继续留在军营。
所谓的改造也很简单,就是听训,训练,劳动,让他们忘记自己造反过。
并且重新保持对北晋的忠心。
姜平给项翦出了一个注意,把家书都收集起来,每天干活完后,就挑几封念给他们听。
然后再把家书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带回军帐看。
如此。
军营中几乎每晚都能听到嚎啕的哭声,充满了悔意。
“帝君,崔景胜找到了。”柯老禀报道。
这家伙没有跟着韩元武一起跑,一个人不知道躲在哪里去了,为了找他,还真废了一点力。
“不过他已经死了,我们从他喉咙里找到几块金子,应该是吞金自杀。”柯老继续说道。
可惜了。
没能按照大晋律法处置了他,给一
些人涨点记性。
罢了!
死了就死了吧。
这天。
姜平带着监察院一干人等,来到了崔景胜的院子,他这院子简直比员外郎住的还穷。
不知道他有多节省。
可是他出去喝酒,那是大把银子往外面掏,凡是被他点中的姑娘。
那都富贵了。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姜平提起一把锤子,走到了院墙边上,猛的一锤子下去。
直接给干透了,锤子被镶嵌在里面。
姜平废了好大劲,才把锤子抽出来。
结果!
哗啦一声!
白花花的银子就像是流水一样,把缺口都给冲垮,流淌出来一大堆。
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
崔景胜这是贪了多少,不会是满墙都是银子吧。
那就太小看这位一度掌管北晋铁矿的兵部尚书了。
“这里也有!”
一人搬开了一个花坛,结果就掉出了银子来。
还有床铺下,书桌,甚至是茅房。
只要是
银子能藏进去的地方,那就都有银子,柯老都看的流汗。
崔景胜也太能贪了吧!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来人,把这个小池塘抽干,然后往下挖。”
“这片菜地也给我挖。”
“还有这颗树,给我砍了!”
姜平指的地方,几乎没有一处错的,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快,快去通知工部,让他们多派一下人来,再调影卫过来监督。”柯老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这就是崔景胜明知道造反必死,还是蛊惑韩元武造反的原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工部来后也傻眼了,最后想了一个办法,把崔景胜这个院子全给拆了。
木头一节节的锯掉寻找,地面全部挖开,一寸寸的查!
最终。
获得白银六十三万余两,比经济改革前的国库还多,而且崔景胜之前支持韩先立赈灾,拿出了十万两。
平时花钱更是和流水一样。
没有一点节制。
他
实际贪的远远不止这个数,尚书贪污,下面的侍郎员外郎会清白?
兵部总共获银一百一十七万余两!
姬箐箐听到这个数额,都发了一会愣,扩建军营看来不用从国库掏一文钱了。
甚至还有富余!
“平君什么时候能回来?”姬箐箐知道他在忙什么,只是有些想念罢了。
姜平收完了这些脏银,同时也锁定了这些人犯罪证据。
没有把他们移交给刑部。
连同韩家直系亲属,直系将校,朝中同党,左营叛军头领,崔景胜同党,还有一起干坏事的门客。
一百多号人。
全部推到东门外,斩立决!
围观者无数。
朝中的大臣终于领教到了姜平的手腕,狠,是真的狠,都不等秋后,收集完证据,就全部斩了!
这是一个暴君啊!
这些酸士,总喜欢给他们带来恐惧的上位者,加上一个‘暴’的名号。
不管做的是不是合情合理。
姜平也
欣然接受,他们恐惧自己,总比认为自己好欺负的要好。
基本算是尘埃落定!
但是后面的麻烦还真不少,河西四位将领既没有进城,也没有回河西。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态度。
姬弘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尧家人还是一向高傲,不听帝令,商界也是暗流涌动。
朝中还有些一些蛀牙存在。
姜平想想都头疼,最终决定,休息几天,就算天此刻要塌下来,他也不管了。
斩立决那天的夜里。
秦仪府邸开了一下 偏门,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进去了。
姬弘从某个牢狱中释放。
阿莲从一个男子的房间里出来,男子站在窗口目送她离开。
姒蒹葭刚和夭夭谈了话,来到院子里赏花。
他们不约而同抬头看了一下天。
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