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缜密,虽然一早认定了乌牧远有杀父之仇,却一直没有跟乌家庄翻脸,两年来只是一次次地潜进去探查...我只道他是为了和乌牧远争夺江南武林的头把交椅,却原来竟背负着如此大恨。” 辰兮咬唇道:“你的意思是,乌牧远和我师父串谋,一起害死了你的父亲?” 龙寂樾冷冷地道:“虽然眼下还不知道原因,但你素来机智,你来告诉我,应不应该这样想?” 辰兮紧紧咬着嘴唇,确实很难有别的解释,除非这一切都是巧合:两年前师父恰巧踏足此地,龙绍瑜恰巧死了,恰巧死在乌家庄附近,恰巧那凶手身手了得又藏匿无踪,而乌牧远恰巧心灰意懒,决定从此闭门不出,不再与天龙门争雄。 她从不信巧合,凡事有果必有因,所以她才能一次次顺藤摸瓜地挖出别人的秘密来。显然,龙寂樾也不信。 “怪不得他方才对师父狠出杀招...”辰兮心里一沉,说道:“你…你想怎么做?” 龙寂樾从牙根里吐出八个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辰兮颤抖着站起来,擦一擦脸上的血,凛然道:“养育之恩,无以为报!” 便在此时,头顶上一声响,“金龙哨号”在半空绽开。辰兮心下一惊:“这是张铮在竹林外?是了,小筑四周的阵型还在,他们进不来...放此信号,莫不是风筝擒住了师父?”此念一动,顾不得其他,飞身冲向竹林外。 龙寂樾也是一般心思,紧随其后出了林子。眼前只见一干风筝七零八落倒在地上,显然方才经历了激烈的战斗。张铮也受了伤,迎上来道:“掌门,我等见赤炎魔君往乌家庄方向去了,属下无能,不能拦阻!” 龙寂樾道:“无妨,你们来竹林做什么?” 张铮道:“属下特来禀报,乌家庄出了大事。日间各门派百余个好手轮番摸进乌家庄,乌庄主不堪其扰,开启奇门大阵,坑杀了过半数人。此外,乌家庄里还另有一个武功奇高的人物,在一处宅院里十分发狂,见人就杀,绝不使人靠近。现在乌家庄已是血流成河,各门派惊怒交集,纷纷增派人手,誓要将乌家庄掀翻过来!” 龙寂樾心知那另一个武功奇高的人就是怀珠老人,他必定是在守护如烟阁,而这样发狂,必是眼见奇门大阵已然守不住了,当下道:“通知谢三哥,集合十二龙坛所有人,随我去乌家庄!” 辰兮心头一凛:“他这是要将师父和乌牧远一网成擒,我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师父!”当下一语不发,调头向乌家庄方向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