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流血了?!”归鹤藏惊呼。 兰亭似所觉,抬手擦了擦嘴角,指腹勾一片血迹。 他恍然道:“好谋算。” 其他人明所以:“这是怎么了?” 兰亭推开序之自己站起来,随意道:“没什么,只是尸骨上被下了点东西。” “什么?”归鹤藏可置信。 青年受伤的模似作伪,薛宁光道:“……是岁会长?” 只岁凇年知道当年的全部真相,也只他会那个可能,在髓上动手脚。 他们独自世界观颤动,白发青年渐渐走入夜色中去,身侧跟着一个高大忠诚的人影。 直到落后长一段,他们才缓过神来,纷纷低下,面色难看地追上去。 整座山环境复杂,小路弯弯绕绕,极其容易迷失方向,穆椿在前边带路,每一步都走得稳妥。 “到了。”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停了下来。 兰亭唇角的血迹没擦掉,已经干涸,暗红的颜色落在苍白的皮肤上,即使是在夜里,比也十分令人触目惊心。 “到了。”兰亭重复道,语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