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舒冉道:“我可以教大家。” 周婶儿道:“行,回头我跟我丈夫商议商议,也让他们几个团场之间沟通一下,要是真成了,我马上通知你。” 舒冉道:“麻烦你了周婶儿。” “客气什么啊还,我先熬牛奶去。” “嗯。” 送走周婶儿,舒冉便拿着做好的面饼去了老乡家。 老乡家是极具当地特色的夯土房,家里还有个大院子,馕坑就挖在院子旁边的地上,坑已经烧好了,有个胡子花白的老爷爷坐在凳子上,舒冉不说,他都明白舒冉的意思。接了她做的饼子,大半个身子俯进了馕坑,然后饼子就贴在了馕坑壁上,坑底的柴烧的通红,热气熏的人发烫。 放好饼子,老爷子又往坑口铺羊毛毡,一层两层,直到热气一点冒不上来。 舒冉就在旁边等着。 几个孩子蹦蹦跳跳的,又围着院子里的小羊羔玩儿。 大约半小时后,终于烤好了,老爷爷掀开了羊毛毡,把两块金黄酥脆的饼子拿了出来,上面一层红红的果酱飘着甜味儿,唐甜一个劲儿的舔嘴角。 舒冉切开一人给了一块。 外壳酥脆,馅料酸甜,要是再来一层芝士就更完美了。 唐甜开心道:“好吃,好吃,可太好吃了。” 连那老爷爷都竖起了大拇指,他拽着舒冉一个劲儿的比划,比划半天舒冉愣是没搞明白,唐毅道:“阿姨,爷爷是想拿鸡跟你换馅儿饼。” 舒冉诧异道:“你确定没翻译错?” 虽然她这馅饼好吃,可那鸡是肉啊,而且还是母鸡,母鸡可以下蛋,别说团场了,就是在城市鸡蛋也是稀罕货,村子里喂鸡的那可以要计工分的。现在的家禽走兽按理说都归集体,但因为是边疆,又是少数民族,所以并未划拨的很清楚,牧民还是自己养殖。 唐毅道:“肯定没有,他指了指鸡,又指了指你的饼,就是想换。” 一个饼换一只鸡那太划算了! 舒冉道:“那你跟他说我愿意。” 唐毅把原话说给了老爷子,“阿姨说愿意换。” 老爷子高兴的点了点头。 舒冉被这俩人的交流方式震惊了一把,又在鸡棚里挑了一只最肥的鸡抱回了家。 这天下午舒冉统共烤了四个饼子,晚上下班,舒冉又跟周婶儿借了点面粉,果酱还有,她还能再做几个饼子,这回换鸡给舒冉提供了新思路,说不定以后还能换到羊肉呢。 周婶儿在一旁煮牛肉,季和昶跟赵文瀚也来帮忙,就是照着舒冉说的,煮好的牛奶放凉了,上面一层奶皮子捞出来用筷子高速搅打让黄油浮出来,没有打蛋器,只好用人力了。 而舒冉就在一旁和面。 赵文瀚叹道:“现在咱们都得听妹妹差遣了啊。” 周婶儿道:“那你赶紧找个媳妇儿,到时候听你媳妇儿的。” 正在玩儿的唐甜道:“妈妈,赵叔叔没媳妇儿,他媳妇儿不要他。” 赵文瀚:…… 周婶儿道:“小孩子家尽胡说。” 唐甜又瞧着舒冉道:“那香香的阿姨是谁的媳妇儿?” 唐毅道:“笨蛋,阿姨是季叔叔的媳妇儿。” 童言无忌,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是被小孩子说出来,舒冉还是好害羞了,她马上低下头,但又偷偷瞥了眼季和昶,对方也在看自己,那目光格外的烫,舒冉赶紧躲开目光。 唐甜跑到季和昶身边问道:“叔叔,今天别人娶媳妇儿,你为什么没娶媳妇儿。” 唐政委把唐甜拽走了,“别打扰你叔叔工作,边上玩儿去。” 唐甜哦了一声,终于安静了。 可算是躲过了一茬,舒冉总算松了口气。 晚上的活儿干完,差不多到时间了,赵文瀚说要去山上瞧瞧有没有套到的野味,季和昶提着牛奶桶把舒冉送回家。 今天晚上舒鹏在,他提着锤子敲敲打打做鸡窝呢。 舒冉把季和昶请进了家门,又让他把牛奶桶放在厨房。自己则放好做好的馅饼,等醒发一晚上明天再烤。 放好牛奶桶季和昶也没走,舒冉把馅饼放好了也无所适从,她一个劲儿的摆放,跟摆放艺术品似的消磨时间。 许久,季和昶才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结婚了啊。” 舒冉嗯了一声。 季和昶又问:“你想结婚吗?” 这是什么直男式提问。 舒冉道:“不想。” “为……为什么?”季和昶说话都磕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