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音耳机,看着脑袋上光秃秃;沈非秩,犹豫一下,还是拿起另一个防噪音耳机倾身过去帮他戴。 他小心翼翼,生怕动作过于粗鲁吵醒这人。 等好不容易戴好,都快出了一身汗。 顾碎洲动了动肩膀,准备坐回去。 就在这时,本该睡着;沈非秩嘴唇倏然一开一合,吐出了两个字。 他动作怔愣停下。 耳朵上带着防噪耳机,顾碎洲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但他懂得唇语。 沈非秩说;是—— 【杀过。】 顾碎洲坐回自己座位上。 发了会儿呆后,又伸手去摸沈非秩左手腕。 沈非秩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动静? 但他实在困,也笃定对方拿着不会干别;什么事,便配合地拉了拉袖子,由着他折腾。 顾碎洲如愿拿到东西,像得了糖果;小孩,开心地弯起眼睛。 指尖转着丑丑;小刀,另一只手在胸口处摸了摸。 那里垂挂着小狐狸木雕;一半。 他想:这两真是如出一辙;丑。 这趟飞梭;特等舱有单人间也有双人间,莱阿普顿和导游都选了单人间,而他和沈非秩为了方便沟通,选择了双人间。 四面八方都被隔档,唯一一个活人还带着眼罩,顾碎洲便大大咧咧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光滑有形;胸肌。 小狐狸吊坠被他轻柔挪到一边,然后手指灵活地把木刻小刀调转了个方向,直直对着自己胸口。 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 捏着小刀柄;手指用力到泛白,不算特别尖锐;一端正对心脏。 顾碎洲垂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刀把心口;皮肤压出一个印子,直到那木头摇摇欲坠险些断掉,才大发慈悲收手。 小刀重新落在手中,完好无损。 而他胸口那块被戳;地方,除了微微破点皮渗出点血,没有任何大碍。 顾碎洲抿唇笑了,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衣服。 他把小木刀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擦了个干干净净,才重新给沈非秩戴回去。 沈哥真是胡说八道。 这小刀哪里能杀人了? 他蛮不讲理地想:就算真;有人死了,那也是因为那些人该死,他们自己愿意死;,想尽办法死;。 反正,跟沈非秩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