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以前……没有玩弄女人的习惯？”
紧张想要继续跟安宁解释什么的夜尘，因为安宁的问题愣了一下。
他感觉，安宁的关注点，与他心里所想的，好像不太一样。
夜尘扯了下唇：“你与我相识了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清楚？虽然，六年前我毁了你的清白，但是，你也是我第一个女人。”
安宁挑眉。
他的第一次啊。
突然间，她心里所有的阴霾全部消失了。
安宁低头轻笑：“你不会是想说，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就想让我对你负责吧？”
摸不准安宁此时心里的想法，夜尘凝着她，脚步往前逼近了她。
“如果我打算这么做呢？”语气和动作都透着强势和霸道。
如果安宁依然想要离开他，他也不介意做一回卑鄙小人，硬赖上他。
听到这里，安宁低头笑着，缓缓抬起头：“呃，负责……也不是不可以！”
对上安宁的笑容，夜尘再一次愣住。
“你说什么？”
安宁皱眉：“看你的表情，似乎不太心甘情愿，如果你不打算让我负责的话，那就算了。”
“当然不是，你……不恨我吗？”夜尘难得自卑试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