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的父亲真的是席向东的母亲害死的,她又怎么心安理得的和他在一起。
南宫寒看她没有说话,问了句:“恨我吗?”
安茹望着窗外的景色,吸了下鼻子说:“不恨,只是觉得你很可怜。”
“可怜?”南宫寒愣了下,好看的唇角划过一抹苦涩的弧度,“为什么这么说?”
“给自己一个虚幻的梦,一辈子沉溺在里头难道不可怜?就算你不在乎自己,但你想过那些关心你,爱你的人吗?你也要他们和你一样活在虚假的世界里吗?你觉得你这样对他们公平吗?”
安茹侧身微转,看着南宫寒温润如玉的脸,语气前所未有的平静。
虽然她真的很气恼她的欺骗,可是静下心的想想,其实他也是可怜的人。
他执着他所爱并没有错,唯一的错就是不应该把她变成他心里的那个她。当然,如果没有她母亲的点头,这事也不会变得这么理所当然。所以,她不怪他,她只怪最初的始作佣者,不管有多大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