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她身边，一脸歉疚的望着她。
“脸疼，身上也疼。”艾嘉摸着被打肿的脸，眼里水光盈盈：“我长这么大，我爸妈都没这么打过我，那死八婆居然打了我两耳光，还吐我一脸口水，太气人了。”
“她打你两个耳光，你要了她半条命，哪个狠？”
没等安茹出声，站在一边的程烨突然出声。
艾嘉一听，生气的冲他吼道：“刚谁让你多管闲事的，要不是你硬把我拉开，我一定把她掐死。”
“你要真的把她掐出个好歹，现在去局里蹲着的人就不是她们，是你。”
程烨指着被带上警车的几个中年妇女，轻哼道。
“我那是自当防卫。”艾嘉道。
“不可理喻！”程烨道。
“你有理。如果刚才被揍的人是你，被人吐口水的人也是你，我就不信你还能这么理智。”
“敢揍我？我一定先把他给弄死。”程烨想也不想的说。
艾嘉不客气的讽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不一样。”
“你这是性别歧视。”
……
安茹原本还担心艾嘉吓着，眼下看她还有力气和程烨斗嘴，忽然觉得她的担心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