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宁的带领下,众人走的就像是逛街一样,慢慢吞吞的。 “为什么走这么慢?都快急死我啦!”伏葵噘着嘴嘟囔着。 “头在磨对方的性子,横竖都是一战,得消消他的锐气,再说即使他请了,咱又不是归他管的,怎么能随叫随到呢不是?”卜文不疾不徐的解释道。 “哦!这么个意思啊!那我们休息一下,明早起来再去吧?我有些困了。”伏葵精神萎靡的开始打死了哈欠。 卜文面皮抖动,险些就控制不住要破功了。 “早点干翻他,回家好好睡一觉。”秦宁没有生气,轻声说了一句。 “好的,哥!”伏葵霎时精神矍铄。 叶芊有些错愕,他两明明不是真兄妹,可这种感觉怎么就好像做了很久的兄妹一样。 秦宁给她的感觉,直观地战力就不用说了,可平时没个正形,蔫坏蔫坏的,根本就没有领队该有的样子。 不过作事靠谱这一点扯平了。 进去村子,白色的灯笼挂满了家家户户,大门,窗户以及院墙上都是。 朦胧的光团映照下,非但没有增加光亮,反而给人一种不适的感觉。 “这灯笼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暗啊”廖苏伸手向一个比较近的灯笼抓去。 吴桐纤纤玉手“啪”一声,把他伸出的手打掉,“这是人皮灯笼,你也敢随便摸?” 廖苏谈不上害怕,可是感觉膈应的厉害,不住的搓着手。 吴桐的皮囊没白给……秦宁点头说道:“从我见到的第一个丫鬟,到这一村子的人,实在的说都是人皮,魂魄被术法困在了里面,连行尸走肉都算不上。” “至于这灯笼里面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架子是人骨做的,作为灯油的是尸油。” 这一说之下,伏葵和叶芊直接捂住了口鼻,她们终于知道这股味道是哪来的了。 “人皮虽然被剃的很薄,但再怎么说也比不上纸。”卜文仔细检查后道。 “这简直天理难容!这得死多少人啊?”吴桐娇滴滴的表达着心中的愤怒。 他这会儿皮囊美得无可挑剔,别人的厌恶去了大半。 “这么说干掉他,那功绩岂不是能撑破天了?”伏葵一副财迷的神情。 “这样的情况下你还在想这些?”秦宁有些意想不到,这丫头的关注点总和别人不一样。 “有你的话我会耽误一些的……”伏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给我祈祷完就开心的收功绩……秦宁心里面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村子中心的广场上,一座戏台矗立在那里,之所以要说是矗立,是因为它的地基就由接近两米的高度,红木搭成的台戏,就更高了。 戏台所用的不管是布匹还是木材,都是清一色的红色,连周围的灯笼都是。 戏台下,放着满满当当的小木桩,没有规矩的胡乱摆放着,因为台子实在太高,两者之间离得有点远。 正当秦宁一众站定后,有力的鼓点声响起,一袭红衣的戏子掐着兰花指,随着鼓点走到了台前。 廖苏见到有人出来,捏着拳头就要上前,却被秦宁拦下。 “不急。”秦宁坐在了最后面的木桩上,其余人都靠着坐在了他的身后。 “为什么不动手?”伏葵和秦宁并排坐在一起,看着台上的那个人。 “不要毛躁,我虽然不会听戏,但也懂唱戏的规矩,人家都开腔了。” 秦宁看着台上的戏子已经开始,虽然听不出个大概,但还是耐着性子坐着。 “规矩?他请什么?”伏葵不悦的哼道。 “戏已开腔,八方来听,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 “老一辈的说道了,我们守得是戏园子的规矩,不是他的规矩。” 秦宁看着翘起二郎腿的伏葵,耐心的解释着。 “哦!原来还有这么个说法。”廖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微微点头道。 一曲终了,戏子向着台下微微侧身一礼。 “嗯?还是个女的?”卜文低声说了一句。 “你才看出来?她的装束那么明显的。”伏葵撇撇嘴不屑的说到。 卜文一愣,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反串不是戏曲常有的事嘛……秦宁摇头叹息。 戏子自行完礼后,没有退场,依旧站在台上。 “客人远道而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声音很好听,还用的是戏曲的腔调,尾音拖得很长。 “孤家寡人一个?” 秦宁看着周围,“你不会只有一个丫鬟吧?” 本就灵动的眸子经过妆容的衬托,越发的挺立有感,面色姣好,唇红齿白。 “只要我愿意,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就像之前的他们,就像现在的你们。” 戏子掩嘴,语气中带着无比的自信。 “这么多人被你残害,禁锢多年,你似乎一点悔意都没有,机会给过你一次,我不会再客气。” 秦宁说完,直接站起身来。 “我掌管他人生死就不可,你就可以,这公平吗?” 戏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宁,问得理直气壮。 “公不公平看人心,而我不害人,这与公平有什么关系?你作恶也能与我相比?” 秦宁看着台上的人,有些不舒服,眉头渐渐皱起。 不管你有什么经历,这都不能成为你去残害无辜人的理由。 “滚下来说话!站那么高,老子脖子难受。”秦宁冷声说道。 我说感觉哪里不对,原来这样啊!伏葵伸手揉着脖子,下一刻就怒了。 “你给老娘滚下来!” 戏子嘴角翘起,轻声说道: “各位既然来了,不如上台与小女子演上一出如何?” 不管你有什么阴谋,还是有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