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沈妮有工作要忙,不然被激起兴趣的她会烦死秦宁。 诸如找个凶宅探探险,去人烟少的地方碰碰运气之类。 别墅内。 一口酒下肚,秦宁被呛得眼睛眯成一道线,好久不抽的烟也重新捡起来继续。 酒这么难喝,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呢?估计是爱上了醉酒后的那片空白,或者壮壮胆子,最不济也能驱寒。 “那你这屁样喝酒做什么?”寒衣不解的问道。 “哦,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秦宁笑了笑,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眼泪都出来了。 秦宁眼睛有些看不清了,我也是醉了,他吐槽道。 他仿佛看到了一家人在一起开心的场景,父亲一本正经的教训着,偷偷塞钱给他;母亲最爱唠叨,却总是硬不下心。 人总是会长大,不管你是人才还是废柴。 一些不愉快的过往再次经过他的眼前,都过去多久了,还是放不下吗? 秦宁再次满上一杯,他今天要大醉一场,向以前的人生好好的做个道别。 第二天中午,陆子良回来了,他之前不放心莫县的事,再次去转了一圈,回来后看见桌上的半瓶酒,和倒地不省人事的秦宁。 他猜测可能是和嫂夫人闹了些不愉快,默默将他抗回房间,将桌子收拾干净。 正在打扫的小道士身形一顿,转头看向身侧。 一位俏皮可爱的女孩正坐在沙发上,笑盈盈的看着他。 没有丝毫犹豫,陆子良后退几步,将手伸进口袋,暗暗准备。 “嘻嘻~这还真是胆小,姐姐你吓到他了。” “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嘛!有传的那么厉害?” “正事要紧,不要玩闹……” “有意思,再吓吓他,看看他怎么应对。” “行了,都少说两句,我有正事要说。” 女孩自说自话,声音时而轻灵悦耳,时而老气横秋,一会调皮可爱,一会又矜持作态。 陆子良的脸色一变再变,将手中的符纸紧紧捏住。 “被你发现了!” 女孩俏皮的眨眨眼,看着手中的符纸道:“五雷决?你是龙虎山的人?” 陆子良一惊,才发现手中的符纸已经不知何时到了人家手中,女孩正拿在手中把玩。 “敕!” 陆子良手印变换,既然符纸已经在女孩手中,倒也是省了不少事,他口中低喝一声,就要将符纸引动。 女孩将手里的符纸轻轻一捏,雷光还未倾泻出来,就被她先一步掐灭。 随后抖手将符纸扔在了地上。 “道行太浅,龙虎山何时这么弱小的人都能下山了?” “当心一点,这小道士在使手段!” 女孩又开始自说自话起来。 “雷光万钧!” 陆子良印决再次变换,八道符纸将女孩锁住,雷光由先前的符纸为引,刹那升起一道结界。 “敕!” 随着低喝声响起,结界内化为一片雷海,将女孩彻底淹没。 陆子良严阵以待,直到雷海消失,没有看见女孩的身影,他才长处口气。 “哎哎!下手这么重的么?” 肩头被敲了一下,陆子良惊骇的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女孩,她正饶有兴致的看着结界。 小道士身形闪动,隐隐风雷声响起,他化作残影出现在几米开外,可随着他的动作,女孩也跟着移动,不管他到哪,她始终都站在他身侧。 陆子良惊怒交加,他引燃一张符纸,周身气势大变,手掌丝丝电弧闪烁,就要硬拼。 …… 二楼卧室。 秦宁宿醉未消,头疼的厉害,翻来覆去的,想找个舒适的姿势躺平。 “你还不起来?”寒衣不需要休息,她愤愤的说道。 “有客人,小道士似乎招待不了。” “嗯?”秦宁皱眉,一脸的不乐意,“招呼人都不会,要他何用?” 陆子良来了这么久了,除了混吃混喝,也就他能开车还有点用,其他简直一无是处。 对付鬼物简直弱的离谱,多数时间都是个添头,时不时还要秦宁去施以援手。 要不是看在丹药救命的份上,秦宁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 秦宁给他的评价是弱鸡。 寒衣也是,不过她觉得小道士除了钢铁直男癌晚期外,还是有些用处的。 “不管怎么说,房子别被拆了,花了我好多钱的。”寒衣提醒道。 “那弱鸡还没这个实力,你想多了吧?”秦宁无动于衷,再次翻了个身。 “可来的人就说不定了,他们已经交上手了!” 寒衣说着,煽动翅膀飞走,临出门来了句“不想没地方住你最好快点下来!” 秦宁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套了件衣服,急忙向楼下跑去。 当他赶到楼下,就看见陆子良正手握雷光,打算硬拼的一幕。 吆喝!道门版本的雷切?秦宁下意识就想歪了。 “住手!” 秦宁有心想看看陆子良的雷切威力如何,可在屋内拼斗的后果他负担不起,无奈开口制止道。 小道士见秦宁来了,一个闪身就到了他身后。 装腔作势的刚才估计是在拖延时间,我特么居然信了,秦宁咧了咧嘴,暗骂一声怂货。 这一次女孩没有跟来,她一闪身重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笑盈盈的看着秦宁。 女孩一身劲装,将初露锋芒的曲线彰显到了极致,本该素颜的年纪,却是浓妆艳抹,脑后双马尾干净利落。 双马尾加什么来着,秦宁天人交战,思维逐渐发散。 “他才是我们要找的正主。”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是个道士。” “要不要试试他的身手如何?” 女孩再次自说自话起来。 秦宁还在发散的思维中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