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阿梅,阿梅扫了我一眼,她的眼神很冷漠,还带有恨意,这让我的心里是难受极了。 我一定要跟她解释清楚,我把他叫了出来,来到了我们一起常聚的那个小溪边。 阿梅问着我:“有什么话?说吧。” 在约她出来之前我是有很多话要跟她说,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天才说着:“我没有害师傅真的没有。” 阿梅这明亮漆黑的眼瞳冰冷的注视着我,说着:“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我是急忙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冰。 “阿梅,我怎么可能害师傅呢?就算他不是我的师傅,也是你爸啊!我怎么可能害你爸!” 阿梅用力的挣脱我拉着她的手,扬起手里的一张黑纸责问着:“那我问你这是什么东西?”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我那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阿梅愤怒的把黑纸甩在了我的脸上。 黑纸就像是邀请函之类的,很奢华,这边角上全都镶着金箔,握在手里很厚重,很有分量,正面还用红字写着婚书两个字。 我说着:“哦!这好像是婚书吧?” 一般婚书都是红纸黑字,这张婚书却是黑纸红字。 阿梅说着:“你打开看看。” 我把婚书打开来,上面写着《任府婚缘吉日,夫葬张一天,生于一九七六年七月十四日》看到这儿我楞了,这是我? 我赶紧接着往下看《妻葬林小情,生于一九七六年七月十四日,媒人朱荣。》 我茫然的看着阿梅,问道:“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婚书上的男方是我,而媒人却是师傅,这个叫林小情的女人是谁啊?” 阿梅一直注视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阿梅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这嘴唇有些苍白。 阿梅说着:“三天前我收到一封信,里面装的就是这纸婚书。” 我连忙说道:“阿梅,我真不认识这个叫林小情的女人呐。” 阿梅说着:“你记不记得,你爸有一位关系很好的至交叫林墨东。” 我点了点头,但是我从没有见过这个人,只听我爸提起过。 阿梅说着,:“林叔叔是城里来乡下插队的知青,刚好安排在我们村,跟你爸关系特别好,据说你爸还救过他的命,双方还有有个约定,都生儿子呢,那就做异姓兄弟,都生女人就做金兰姐妹,一儿一女的话就结为夫妻。” 我又看了一眼,婚书上女主的名字,他也姓林难道……? 阿梅说着:“你们家生了个儿子,而林叔叔家生了个女儿,你想的没错,就是林小情,更巧合的是,你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这么说,难道是阿梅吃醋了?得知我跟人订了婚约特地从省城赶了回来,但是刚好遇到他爸爸遇难,想到这儿我的心里有点小爽,这嘴角啊还不由的咧开一道微笑。 阿梅看到我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这好看的秀眉立了起来,这冷声说着:“你高兴什么?你有什么好高兴的,我爸死了你很高兴吗?” 我慌忙收敛了笑容,说着:“我没有。” 阿梅的情绪突然失控了,她突然指着我,愤怒的说着:“有,你就有,你给我滚,滚!” 说到最后她已经是在咆哮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阿梅这个样子,这吓得倒退了几步,这转身逃了。 晚上啊!我本该是给师傅守灵,但是阿梅啊却是极力的反对,说什么都不肯,气得我妈一把把我拽回了家。 回到家我妈就破口骂着:“没教养的野丫头,白念了这么多年书,念傻了啊?我们阿天苦着求着要为阿荣送终了吗?哼╯^╰。” 我爸又说着:“少说两句吧,阿荣死了,对阿梅的打击很大。” 我妈听我爸这么说也就没在骂人依旧是气呼呼的。 我想起了阿梅给我的婚书,拿了出来递给了我爸,我对着我爸说着:“爸,这怎么回事啊?” 我爸见我拿出了一张黑纸,疑惑的拿了过去,打开看了起来,还没等我爸说话。 我妈就叫了起来说道:“孩他爸,这是怎么回事啊?咱儿子啥时候跟林家订了亲了?” 我爸也很茫然,说道:“没有啊,墨东确实是有个女儿叫小情,我们也约定过,有了儿女结为夫妻这种话但是都是孩子还没出生之前说的,当不得真呐!” 我妈是一把抢了婚书过去,举着婚书说着:“那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爸说着:“这墨东刚去西门市的时候啊,我们还有来往,但是他调去省城以后啊,我们就很少往来了,这以后十多年,连消息都断了。” “那怎么会有这纸婚书,一天,这哪来的?”我妈问着我。 我说道:“这是阿梅给我的,说是三天前有人给他寄过这个东西。” 我妈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拿着斜眼看着我爸说道:“林家要是愿意跟咱结亲呐我也不反对。” 我爸接口道:“十几年前的话,当不得真呐。” 他深知我们两家是家世悬殊,我家是地道的农村人,而林墨东是城里人,而且还是出生干部家庭的人,一个天,一个地,就算林墨东履行当年的诺言,我爸也不会答应。 我爸掀开了帘布,一头就钻进了自己的屋子。 我妈也说着:“一天啊!忙活一天了,早点睡吧。”说我急忙跟着。 我应了一声,也进了自己的屋。 三寸小鞋摆在了床头的对面,没有任何动静,但是不知怎么着,我看着这双小鞋,感觉是邪得慌,心里有一股莫名